没想到,急匆匆地赶回去,还来不及质问林佑栖,就被人揍
“你还想回哪里去呢?老师。只有在身边,才能是你家。”-
这地方不算偏僻,出来路上却直没有公交车站。
走大概二十分钟样子,脚都开始发烫,沿着离师大不远个长斜坡往上走,路很窄,路两侧都是高高黑铁栏杆,堆着累累葳蕤青藤,天暗下来,这段路没有路灯,连影子都没。
走到坡三分之,背后忽然有车灯直射过来,把大段路都照得亮如白昼。
躲到路边,站在那里让它先过,等半天没有反应,用手挡住眼睛往后面看,那辆车也停在那里。完全看不清车里人,只看见团刺眼白光,应该是辆黑色车。
不做材料,只做传动。不管有没有做好,只做个月。就这多。是去工作,如果可以,希望们这个月在公司尽量不要碰面。”字句说完,转身就走。
李祝融再次拖住手,这次他没给反应机会,动作熟练地把掼到墙上,按住肩膀。
“虽然不知道老师在发什疯,但是……”他眯着眼睛,用审视目光盯着,墨蓝色瞳仁几乎可以把人灵魂都看穿:“该生气不是吗?老师。”
“手放开。”
他低下头来,翘着唇角,在耳边道:
不再等,继续沿着斜坡往前走,灯光照在背上,在斜坡上拖出个奇长无比影子。那辆车悄无声息地跟在后面,没有催促,没有喇叭,至始至终也没有发出点声响。
走到坡上,前面隐约传来大学外面夜市喧哗,也有灯光。
走段路,再回头看,那辆车停在坡顶,没有再跟着。仍然亮着刺眼灯,不可接近,言不发。
不知道为什,到很多年之后,仍然记得那天晚上那辆车。
有些人,就像是永远开着刺眼灯,不让你靠近,也从不发出声音,也许你会有机会接触到那灯光下面,但更大可能,是被刺痛眼睛,无奈地败走-
“老师先告诉,你是来宣战,还是来求饶?”
“认识这久,你见过求饶吗?”反问他。
“果然是老师会说话……”他轻声笑着感慨道,笑声几乎是带着嘲讽:“那个姓蒙没和你说,他爷爷都准备叫人把他绑回去?要给你念下蒙家给书面道歉吗?”
“该回家。”置若未闻地说道:“麻烦你放开手,要回家做饭。”
他脸色黯黯,但很快冷笑起来,放开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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