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情不好？”
李祝融没有回答他。
过
很久，他忽然问医生：“你觉得是过程重要还是结果重要？”
“听说你那位很会做菜？不知道
有没有机会吃到？”
“季野做
菜也不错。”
那医生沉默
下，然后问：“今天有什
想说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，再见，药还是不要吗？”
“好吧……这是你今天药，还是不要吗？”
没有答应，离开脚步声。
翻书页声音之后，没有声音。
郑野狐曾经说过，有种有声控功能录音器，用于监听，在录到声音分贝低于某个值时候，会停止录音-
短暂安静之后。
开头是很安静。
要不是听到翻书页声音，还以为没人。
开门声音。
熟悉脚步声，就算再轻微，也听得出是谁。
“你来？坐吧。”
郑野狐笑盈盈地看着。
“爸,这是和李祝融之间事。”知道光劝也没用，只能下保证：“等回去，把事情都说给你和妈听。”
爸总算同意。
郑野狐带进书房，估计这房子他也不常用,里面没什东西。
他把电脑打开，给点开个文件。
仍然是离开脚步声。
又是段沉默-
开门声音，倒水，坐下来，翻纸张声音，过很久，李祝融推门进来，脚步声。
“早上好，”医生语气轻快：“这两天怎没来？”
“有事。”坐下来声音。
两个人前后地脚步声。
“你也要杯吗？只有咖啡。”
“不用。”他声音比上次情绪高点。
“刚从军区回来？”这医生声音不急不缓，让人很安心：“怎不留在郑家吃饭？”
“回家吃。”
翻书页声音。
“今天过得怎样？”郑野狐没录到完整，显然这心理医生和李祝融已经认识。
“还好。”李祝融声音听起来格外清晰。
“你想说什吗？”
“不想。”
“这东西不敢听，怕小哲杀，还是你个人听吧。”他话是这样说，却点怕样子都没有，笑得狐狸样。
“这是什东西？”
“你不是让小哲去看心理医生吗？”他勾着边嘴角，讽刺样对着笑：“这就是啊。”
“你竟然录他和心理医生对话,你……”
“别，可没听过。这些东西,连心理医生都没听过。要不是季野让帮忙监视他家小情儿，也录不到这些。”他摆着手往后退，顺手拉上门：“你就留在这听个够吧，许老师。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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