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这好像也是舅舅心里禁地。
“书泽,卿卿,吃饭啦!”祝兮兮在屋里喊道。
“来啦!”念卿牵着肖书泽手往屋里跑。
屋内热气蒸腾,饭菜冒出热气扑桌人满脸。
他们围着小小圆桌,吃着喝着,看似和乐圆满,推杯换盏,谈笑风生。好像切就是这样,就该是这样。那已逝去人真已经随风消散,曾经
这顿年夜饭由祝兮兮掌勺,其他几位大男人就帮着打打杂,顺便照顾下屋里两位老人。
而最年轻肖书泽则负责带着小女孩看看电视堆堆雪人。
院子不宽不大,没什多余绿植,花圃里这多年来也没种进过什别东西。
不过小小念卿知道,院子里东西都是不能乱碰。比如那颗已经几近惨败梧桐树,比如长廊处那几盆早就凋零兰花,比如放在杂物间里已还是经生锈泛尘自行车……
很小时候两位舅舅就教导过他,连爸爸和姑姑也这样交代。
青年才适时开口打招呼。
青年身黑衣,眉目清冽,眸色深沉,挺拔身影衬着身后风雪,格外俊美惹眼。
夏商徵见到他就没好脸色,又谨记着陆清嘉话,意思意思点下头,别开眼。
陆清嘉见着他倒是挺高兴,打趣道:“半年没见,更俊。”
肖书泽笑道:“陆叔叔也是。”
于是在念卿心里这个小院就成片荒芜禁地。她只能在前院稍微空旷点儿地方玩,为此舅舅还特意给他做个小小秋千,她无聊时便坐在这里听舅舅们给她讲小舅舅故事。
不过最近几天雪下太凶,秋千放在院里没会儿就被雪覆住。所以念卿只能蹲在长廊里看舅舅雕玉石。
那些玉石被雕刻成各种奇形怪状形状。有小猫,有冰糖葫芦,有拟造小糖人,还有些形色各异吃食与花朵。
念卿也明白,这些都是只能看不能碰。她还记得有次舅舅明明用玉石雕半个人形出来,却忽然手抖,导致那整块完好玉石在地上碎成好多片,舅舅怔好久,忽然将脸埋在手心里低低哭起来。
那之后念卿就再也没有提过让舅舅给她雕妈妈和小舅舅事。
陆清嘉心花怒放拍拍他肩:“好,赶这久路,先扶妈进去休息下吧。”
“好。”
肖书泽便先带着齐雪纯进去。
刚才小插曲似乎没人太在意,各自打过招呼后便装作什都没发生过似三三两两进屋。
究竟是从什时候开始,连那个名字被提起都会觉得不自在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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