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用牙咬,”闻灯灿然笑,“多谢李公子。”
李浮白:“你叫名字就行。”
“李…
闻灯倒也不介意这个,不过李浮白这样顾忌她感受,她不是木人,心中不可能点感触都没有。
李浮白斗篷带着兜帽,闻灯微微低下头,李浮白便伸长胳膊将兜帽扣到她头上。
“好啦。”
斗篷比起闻灯体型要打出不止圈,不过现在对闻灯来说却是正好,她只要低下头,大部人就只能看到她下颌。
李浮白带着闻灯回到他落脚客栈中,帮闻灯要间上房:“闻姑娘先好好休息晚上,明天早上给你换副样子,然后再动身前往沣州,可以吗?”
去沣州要做什,可低调点总没错。
闻灯歪着头,问李浮白:“李公子觉得应该怎样?”
李浮白被她动作可爱下,胸膛里跳动心脏好像被毛茸茸小兔子猛地撞下,他想要建座很大很大园子,将闻姑娘放在里面,她要什自己就给她什,只希望她能永远快快乐乐地生活在里面。
他意识到自己这个想法很危险,连忙将它从脑海中清除出去。
“等到客栈里给闻姑娘变个样子,”李浮白建议说,“现在闻姑娘披个斗篷遮下样子,可以吗?”
闻灯点头:“听你。”
“夜里如果有什事,闻姑娘叫声。”
李浮白说完后仍觉得不够保险,他从腰间掏出颗红豆,送给闻灯:“对,闻姑娘要是遇到危险,将这颗福豆捏碎就好,闻姑娘如果捏不动——”
李浮白声音陡然停下,对呀,闻姑娘柔柔弱弱,如果捏不动可怎办?
是谁把福豆做得跟石头样。
皎洁月光下,李浮白黝黑眼睛亮晶晶,带着些讨好,莫名有点像闻灯小时候养那只小狗,那只小狗是她父亲从外面带回来给她,她很喜欢,可有天晚上小狗跑丢,她带着府里下人们找它很久,之后便病,在床上躺个多月,等她好起来时候,才知道那只小狗已经被她父亲送人。
闻灯点点头,听话地站在原地。
李浮白取下挂在自己腰间灵物袋,从中取件斗篷来,完全没有避讳闻灯意思。
闻灯看着他动作,心下思量,能够使用灵物袋应当是个修行者,可他在进入闻府时候完全没有惊动府中阵法,而且避过府中所有护卫,这个青年到底是什人。
李浮白将黑色斗篷抖抖,披在闻灯身上,怕她嫌弃,解释说:“这个没有穿过,闻姑娘放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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