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主歪着头,问道:“有趣在哪?可笑在哪?本城主说难道不对?”
闻灯扬起头,轻轻叹口气,对城主说:“自己待自己不好,难道城主待好?”
城主脸上笑容扩大许多,他对闻灯说:“待闻姑娘不好吗?闻姑娘只要放下您心中执着,从此再也没有能让闻姑娘烦心事?世间种种痛苦都与你无关,你想要做什,都可以帮你。”
闻灯淡淡说道:“既然如此好,城主为何不把自己给做成傀儡,何必如此汲汲营营,费尽心神呢?”
城主叹口气,对闻灯说:“倒是想,可是这世间能够做傀儡只有个,成傀儡,谁来操控呢?”
睛红红看起来像是要淌血般,她坐在书桌前面,手指死死攥着衣摆,手背上面青筋凸起,自始至终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来。
“闻姑娘倒是让刮目相看啊?”
随着这话音响起,阵脚步声紧接着而来,城主与吕姬同走进书房当中。
吸入这黄泉烟者,两个时辰后饱受折磨精神崩溃,而闻灯到现在却依旧能够保持清醒,甚至还能翻看他留在这里藏书,当然也不排除她是在这里装模作样,不过还是让他有些吃惊。
闻灯放下手中书,抬起头看向二人,房间中那种诡异香气似乎比之前时候要更加浓郁,闻灯捂着嘴咳嗽两声,随即呕出大口鲜血,鲜血落在地上,形成大片暗红色痕迹。
闻灯将手中书籍翻开,停在牵丝篇,她对城主说:“城主若是能够信任,愿意试,达成城主心愿。”
城主没想到闻灯会这样说,他停半晌,而后感叹说:“闻姑娘倒是伶牙俐齿。”
可惜再伶牙俐齿,以后也没有用。
闻灯歪歪头,向城主问道:“要做傀儡,其实用死人也样,但城主迟迟不下杀手,是因为这具身体还有点其他用处吗?”
城主稍微吃惊
“闻姑娘这是何必呢?”城主啧啧声,叹口气,走过来,弯下腰掐着闻灯下巴,看她此时如纸般苍白脸庞,轻声安抚她说:“只要你乖乖就范,以后你都不会承受这样痛苦,为什不对自己好点呢?。”
闻灯撩开眼皮,看城主样,动动唇,最后什也没说,只是唇角挑起抹讥讽笑容。
城主问道:“你笑什?”
闻灯其实已没有多少力气来与眼前这人废话,但实在又有些忍不住,她笑道:“只是觉得城主这话说委实有趣,委实可笑。”
声音细若游丝,带着沉重喘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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