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立志喝口水,随意道:“除那几个好友之外,剩下人你看着请。”
江瑜应声。
十月天逐渐转凉,中午时节还能穿
黎老太太也不满:“这老物在家就有事没事给说这些,气不过就跑去外面读报纸,他个人爱说不说,懒得管他。”
黎立志瞧眼,终于道:“那寿你看着办就行。”他摆摆手,又问道:“你爷爷身体怎样?”
江瑜轻声道:“还行,最近换季,医生直让吃着药。”
黎立志笑:“没死都不是大事,死就更没事。”
黎老太太又瞪眼,这次还用手敲下警告。
应声,江瑜笑道:“外婆,们块进去。”
黎老太太如今正高兴着,江瑜把她方才坐凳子拿起来拎着进院里,小院栽花种树,又铺层青石板,看起来打理地井井有条。
正进门,黎老爷子也脚跨出门沿,朗声道:“刚才电话打到家里,早就知道。”
江瑜笑着叫声外公,黎立志伸手拍拍他肩膀,瞧着也亲切。
三人走进屋里,家具是水红木椅,只是时间发久颜色看起来暗红些。
江瑜只当没看到也没听到,他给外公和外婆添水,看见柜子上叠新礼品后问道:“母亲回来过?”
老太太道:“周前事。”
黎华当年和江惠民结婚之后三天小吵周大吵,别人貌合神离再不济也相敬如宾,可这俩夫妻愣是八字不合到极点,前者嫌弃后者窝囊,后者嫌弃前者强势,两人搅得家里鸡犬不宁。
后来生江瑜之后直接各玩各,年到头家三口相聚时间用把手都数得清,就这还见面就吵,如此再撑四五年两人离婚,这场江家黎家联姻也在各路视线里就此画上终点,成典型反面教材。
江瑜收回视线,微微笑:“外公,请柬还没写吧?您说想要请谁过来,写请柬托人送去。”
黎老爷子年轻参过军,辈子性耿直,说话是声如洪钟:“小瑜啊,你今天来这是为什事?”
黎老太太瞪他眼,江瑜笑笑:“外公,您寿诞要到,来这和您商量下过寿事。”
黎立志摆手:“那寿年年过有什意思,等死再好好办个大。”他又拉着江瑜手,像个老顽童般笑:“就你个孙子,你到时候记得给摔火盆。”
老两口就黎华个女儿,和江惠民联姻之后生江瑜,后来离婚之后虽然也有情人但没再结过婚。
江瑜无奈:“老爷子,您现在身子骨硬朗着,说这些做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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