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了几秒之后,江瑜勾
江瑜扬了扬唇,他闭上眼睛,安静的忍受这股来势汹汹的痛意。
旁边的声音还在继续,晏沉勾着唇看着这张脸,慢条斯理地开口:“让我猜猜,你现在是不是忍受痛意?”
看见一下子睁开眼的人,晏沉脸上笑容越发变深,他拖长了声音,像是在欣赏一个有趣的戏剧一般开口:“是不是很疼?已经头痛欲裂了还要在我面前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。”
江瑜视线静静地看着他,视线沉静的像是窗外夜色,晏沉笑容越发扩大,就在他以为对方会忍不住反唇相讥的时候,江瑜又闭上眼睛。
他半阖着眼,睫毛在眼睑处投下淡淡阴影,嗓音轻得像是雪落在地上:“很疼,一直很疼。”
夜色寂寂,卧室里月色的灯开着,暖色又静谧的灯光落在晏沉面容上,映得他眉眼间的阴鸷都淡了几分,唇边微微勾着,神情似笑非笑。
晏沉支着头,看着那张温润的面容:“怎么,能听见吗?”
江瑜伸手摸了摸左耳,耳道内的疼痛还在传来,一下一下的,像是有人用棉签在耳蜗里捅,半个脑袋都疼。
他只摸了一瞬后就收回手,淡定开口:“另一只耳朵还能听清楚。”
晏沉伸手摸上面前人的耳垂,挺白的,又带着一种凉意,摸起来手感很舒服,他用指尖捻了捻,感受着那一小块软肉在指腹滑动:“江总不妨说说我刚才讲的是什么?”
不知怎的,晏沉原本戏谑的笑容却缓缓消失,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,眸底滑过一抹近乎怪异的神色。
气氛静谧下来,只有两人彼此的呼吸声,气息吐纳之间的声响,静的好像是整个世界里只有两个人。
耳内的轰鸣声渐渐消退,如今只有一道平稳的耳鸣声,好似心电图波澜消退余下一道直线发出的蜂鸣,江瑜眉宇间缓缓松懈,这股疼痛终于要离开了。
他缓缓吐出一口气,转头看向晏沉,对方仍旧支着脑袋看着他,感受到他视线,微微挑了挑眉。
江瑜看着他,他也看着江瑜,两个目光交汇,彼此谁也没有开口。
言语陷阱就体现在这里,他说的是‘我刚才说的是什么’,无论江瑜回答‘你想C我’还是沉默都能让他找到空隙,旋即见缝插针地开口。
江瑜的耳垂被他揉捻的有些热,这种热意从耳垂向周边传递去,他闭着眼睛平静开口:“我想C你。”
这次轮到晏沉‘’了。
他收回手,神情不善地掠过身边人,不知想到了什么,眼中带着明明暗暗的火:“你倒是会说话。”
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警告,一股子嚣张桀骜的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