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点打电话?”凌晨点多。
江瑜说:“母亲在国外,可能忘记时间。”
有木柴发出声响,江瑜突然想到,晏青山年轻时妻子就病逝。
他下意识地懊恼自己失言,却见对方支着看着他,毫无征兆地开口:“你知道妈怎死吗?”
他嗓音轻松,没有半分介意,像是问个平常问题。
有薄薄层。
他从没以这种角度看过雪。
躺在地上,雪落在脸颊上,先是轻飘飘,再是湿湿凉凉。
晏沉没有起来意思,他侧侧脸:“你是不是耳朵又疼。”
江瑜应声。
哪怕是以江瑜心思,这瞬都不知道该怎样回答。
好在晏沉没有想让他回答,他发出声笑,像是朋友之间分享个笑话那般,用慢吞吞地语调愉悦开口:“病逝是假,她是自-杀。”
江瑜心头微震,知道这种秘辛人把手都数得过来。
他在此时止不住地猜想对方告诉他这些目。却听见晏沉语气享受般开口:“这个地方适合野-战,们要不要来次?”
晏沉啧声:“你这毛病怎来?”
江瑜点点耳朵,温着声音道:“小时候发烧到四十度,病好之后就这样。”
“没人管你?”
江瑜闭闭眼睛,他觉得开始疼,像是之前无数次那般,刺耳又吵闹,他语调倒是很轻松:“有阿姨照看。”
晏沉正要开口,突然听到手机响起,他看着江瑜拿出手机划下后讲话,过半分钟之后摁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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