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沉眼神落在江瑜身上:“真是什?”
江瑜声音清晰地开口:“妙不可言。”
晏沉顿时满意。
他坐起来脚踏在油门上,车辆行驶在路上,窗外风呼呼地往里面钻,带着股风驰电掣意味:“走,去那。”
车辆行驶过街道,路向南开去,天色渐渐变暗,路上车也越发减少,很多时候只有这辆车。
,神情满意而直白:“那今晚你看着脸上你。”
打上次两人下床后他就惦记着,直到现在。
晏沉没有忍住,他不愿意忍,视线直白而又明晃晃地打量着对方,点点滑过江瑜肩膀和腰腹部,在落在笔直修长长腿上,他目光仿佛是穿透肌理般细致地扫视圈,再舔舔唇道:“每时每刻都恨不得把你那身皮扒。”
江瑜伸手点点晏沉额头,语气听起来还有些无奈,含笑开口:“晏少千里迢迢过来满脑子都是这个?”他轻笑声,躺回自己椅子上:“还以为你想。”
今天农历腊月二十八,离春节只有两天,对方飞过来。
拐过路口时候,身后突然传来汽车马达轰鸣声,刺目灯光扫向他们,江瑜微眯起眼向后去看,辆车出现在身后视野里。
晏沉从后视镜中看到那辆车,眯眯眼睛,接着前方有辆白色卡车出现,横着挡住去路。
车上有人下来,江瑜脸色微变,对方伸手下下地敲着车窗。
他手里赫然拿着把枪。
江瑜作势要打开车门,下秒动作晃,抓住对方手腕扭过去,声哀嚎出声,立马几声踹门声音响起,接着就是干脆利落下响。
这个时间点,异国他乡,总是会延伸出浪漫感受。
晏沉瞥眼,略略用手盖住脸:“别装模作样矫情。”他用腿蹭蹭对方腿,感受着裤子下紧绷肌肉,又把大腿挨在块,狭小空间里挤如四只腿,像是八爪鱼似彼此勾连着:“江瑜,你问问自己,看到是想上床还是想含情脉脉说些酸话。”
他用舌尖抵抵上颚,去咬对方上唇,含在嘴里像是吃果冻样用牙齿厮磨遍之后才放开,垂睨着眼嗓音华丽:“都是男人彼此清楚着,你这种话留着骗鬼吧。”
拜托,哪有什看着眼睛牵着手抱在起倾诉思念之苦心,满脑子都是不可言说。
江瑜舔舔刚才被咬地方,不疼但是麻酥酥,他低笑声:“晏少真是”他琢磨下词,发现晏沉说还不能用大煞风景来形容,因为他没觉得对方这些话败兴致,反而更有点跃跃欲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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