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瑜:
他说:“晏少真是妙不可言。”
晏沉丝毫不在意地耸耸肩,有人相爱最开始看到都是对方好面,接着在与对方相处中才慢慢发现不好面,爱情中激情褪去劣根显现,这个过程可以叫做‘褪金身’,但到他们这里完全没有这种顾虑。
从开始,他们就没有伪装自己,给对方看到全部都是真实。
手段用尽坏,机关算尽阴,威胁与利诱齐在,谋算和野心具存,下药威逼强迫控制监视定位窃听算计利用,切都存在过。
江瑜总是心里清二楚,他会完完整整按照心中构想付诸出来,连些细枝末节都会考虑进去。
江瑜这回没有出声。
他在温热水里点点洗去身上泡沫,又拿支洗发液去洗头,声音听起来十分温和:“晏少分明知道不可能和别人有什。”
无论从私人感情还是客观因素,两个人已经彻底绑在起,而按照江瑜性子,他也不可能去找别人。
晏沉目光落在对方头发上,现在那短短黑发中已经全部是蓬松白色泡泡,他们像是朵云般罩在对方头上,有甚至还调皮地滴落在额间,他伸手五指分开插入对方黑发中,指腹轻轻在对方头皮上搓几下:“当然清楚。”
晏沉啧声,忽然道:“要是别人,说不许他和任何人说话,那就绝对不会杵逆。”他控制欲上来把人关起来,谁敢说半个不字,还不是任由他搓扁揉圆,他也不会这样不高兴。
江瑜也轻笑声,语气中带着微微喟叹:“要是别人”
他话语未尽,但晏沉飞速接口:“你也不会戴上表,和别人做任何事也不会顾忌。”
江瑜说:“晏少倒是知道清楚。”
晏沉脸上露出个大大笑,他面容在浴室光线中看起来十分俊美,眸子漆黑:“可谁让你
晏沉倏地笑声,他嗓音很好听,那张邪肆面容上沾染笑意,闲聊似开口:“你猜猜假如有天,发现你做错事,会怎对你?”
他语气很好,‘错事’两个字咬得也不重,但莫名就带上丝丝危险气息,仿佛是条危险毒蛇,吐着黏腻而猩红信子。
头皮被按揉很舒服,江瑜沉吟瞬,还真开口回答:“把杀,分-尸后喂给杰克和露丝?”
客厅里杰克和露丝听到自己名字,从嗓子里发出呜咽声以表示自己听到。
晏沉脸上有些惊讶,亲昵地把手上白泡泡抹在江瑜脸上,嗓音沾上几分笑意:“宝贝,你怎会觉得能这样宽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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