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和父亲结婚时候,江黎两家都在想,两人结婚有孩子会变好。”
江瑜发出声轻轻嗤笑,第次真实裸露出嘲讽:“怎可能,他们就是那样德性,如何会改变。”
晏沉嗓子干涩。
他目光牢牢地盯住眼前人,几次想张口说些什却被对方阻止,江瑜说:“所以,从爱上你那刻,从没想过你去改变什,同样,也不会要求你去改变什。”
江瑜吸口气,声音很稳:“半夜醒来,你不在身边,找庄园角落,你都不在。”他唇边笑意带着淡淡自嘲:“甚至想跳进湖里潜下去看看你在不在”
夜间山风凛冽,车门还没来得及关,肃肃夜风将车门撞出声声闷响,只有盏车内灯亮着,呈现出昏昧光影。
江瑜声音就伴着这种隐隐绰绰光起落下,很静声音,依旧听不出里面含着怎样情绪。
晏沉觉得自己喉间像是被堵上块沾着水海绵,他喉结勉强滚动下,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:“知道。”
他把头贴在江瑜额头上,鼻尖蹭着鼻尖,极力感受着从对方面颊上传来温暖,像是搁浅鲸鱼渴求大海般渴求着对方温度,声音低下去:“江瑜,不该晚上飙车。”
晏沉出生便站在云端上,过往二十八年肆意狠厉,这生谁都不在乎谁都不入眼,连自己都不见得多爱几分,唯独这刻忽然明白恐慌为何物。
股酸涩顷刻间漫上胸膛,刺激得晏沉眼眶都发红,他急切地亲吻眼前人,微凉吻沿着对方眉骨向下:“对不起,不该半夜飙车,不该这样”
江瑜抬手制止对方道歉,他慢慢将头抵在晏沉额头上,声音同样很轻,他说:“晏沉,好好。”
请你像爱那样爱你自己。
因为看到你这样同样难受。
从山庄门口在
和前两次不同,这次是将‘心悸’这种情绪无限拉长放大,他清晰感受到胸腔里心脏跳得飞快,自从车子发动那瞬,失去对方恐惧就如影随形。
晏沉喃喃道:“江瑜,以后听你,你不喜欢都不会再做”
他骄傲二十八年,也目中无人二十八年,在这山间冷风刮过夜中,在这狭小空间里,终究低下头为个人妥协。
江瑜反倒笑,他伸手回搂住对方:“你又不是下属,要你听话做什?”
他嗓音也微微哑着,同样被饱胀情绪浸透,清冽不在,江瑜道:“直觉得喜欢个人想要让他为自己改变是件非常傻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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