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就好。”宋舒曼心疼地摸摸小儿子头发,“是妈妈没有照顾好你,们让你受这多苦,倒希望你可以别那懂事,晏晏。”
“弟弟你终于醒,二哥哥快担心死你,中午连饭都吃不下!”安喻风风火火地闯进来,打断两人对话。
跟在后面进来是安璟,他巴掌拍在安喻脑袋上,“敢情中午那俩大鸡腿是猪吃?
少年勾起唇角露出抹苍白笑,可那双湿润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,尽管事情已经过去十年,但他没法释怀。
“晏晏,你终于醒!”
宋舒曼快步走进病房里,秀丽脸上带着浓浓紧张和关切,她用手背碰碰小儿子额头,没有之前那烫。
“感觉怎样,还难受吗?”她倒杯温水塞进小儿子手里,“先喝点水,肚子饿不饿,想吃什?妈妈去给你买。”
安清晏不知道该怎面对宋舒曼,当年她也在场,但也没有相信自己……那时候安南意才是她儿子,她当然不会相信自己。
不多个星期才痊愈。
然而,等他醒来之后就选择性忘记在顾家发生切事情。
……
安清晏猛地从病床上坐起来,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,脸上都是冷汗,那双湿润桃花眼里还有未褪去悲伤和茫然。
梦里发生事情在他脑海里遍遍回荡着,他想起来,什都想起来,八岁那年跟顾斐相处那段时间,还有被冤枉成小偷。
恐怕她现在已经忘记当年事情。
确实,对别人来说只是件小事而已。
“脸上怎出这多汗?做噩梦?”宋舒曼说着,便抽张纸巾,细心地擦着小儿子脸上汗水,“有什不舒服地方定要告诉们。”
安清晏鼻尖发酸,妈妈对他这好,他刚才居然要埋怨她,她也是受害者不是吗?
手里捧着水杯温热,让少年冰凉掌心有温度,他扬起唇角笑笑,乖巧道:“您不用担心,没事。”
那个冤枉他小孩……是安南意。
沈管家说过,那天只有安夫人带着小儿子到顾家做客,他现在很确定,他没有偷那条项链,是安南意干好事。
怪不得周月兰隐瞒着不肯说出真相,她是怕自己知道,然后借机报复安南意吧?那是她亲生儿子,当然要处处维护着。
所以他这个无关紧要假儿子就可以随便对待,任他怎解释都不会相信,高兴就夸两句,不高兴就是无尽责骂。
就算被打得满身伤痕,因为不是自己亲生儿子,她也不会心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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