厕所隔间位置很小，董灿灿张着腿坐在马桶上，裤子脱
半，礼霄几乎要贴到他身上，他都能闻到董灿灿脱衣服后身上氤氲
暖暖香气。
礼霄蹲在董灿灿面前，把喷剂从他大腿喷到脚踝，他抬起头看董灿灿，董灿灿两颊红地异常，眼里水光瓦亮，礼霄目光透着漠然：“你在想什
？”
董灿灿咬着嘴唇不说话，礼霄叹口气，把裤子给董灿灿提上去，董灿灿抱着礼霄，身上气味灌入礼霄鼻尖
下到楼礼霄招辆车去医院，到医院挂急诊，医生看下说就是拉伤韧带，平时配个拐杖少用这条腿，拄半个月就行。
礼霄拿跌打药回来，董灿灿坐在休息间和边上挂水大爷聊天，礼霄听到大爷说：“你哥哥带你来看啊？”
董灿灿眼睛笑得眯成条线：“对，爷爷你看，那就是
哥哥。”
董灿灿指着走过来礼霄道，礼霄没理他，走到董灿灿面前蹲下，想撩开董灿灿裤腿给他擦药发现撩不开，董灿灿嘟哝道：“穿秋裤只能从上面脱”
老大爷听到后立马说：“那儿！厕所就在边上，去里面擦药就好。”
起来，礼霄刚准备下楼时候董灿灿边含着眼泪边道：“烟都掉”
“不要”
礼霄脸冷色继续下楼，董灿灿又哇哇大哭：“好贵烟呜呜呜呜。”
礼霄沉口气，抱着人又回拐角，让董灿灿勾着自己脖子，自己单手弯下腰捡烟，董灿灿含着眼泪眼巴巴地盯着僵着脸礼霄，突然抬起下巴在他嘴角啾下。
礼霄瞬间停动作，他蹙着眉看董灿灿，语气微愠：“腿不疼？”
礼霄看眼老大爷，又看向董灿灿，董灿灿睁大眼睛盯着自己，装得很乖样子。
“走吧。”
礼霄无奈道，他把药塞到董灿灿手上，背朝着他让他趴到自己背上，把董灿灿背到厕所里。
礼霄想让董灿灿就坐洗手台上擦药，董灿灿捂着裤子不让礼霄脱：“不，好多人！”
礼霄环顾四周，就俩撒尿，董灿灿撅着嘴指着厕所隔间：“要到里面擦。”
董灿灿立马乖乖地搂好礼霄：“疼，亲下少疼点。”
其实腿还是疼，可是得便宜卖乖这件事董灿灿自小就做得熟练，礼霄看着他睫毛都沾湿地乱七八糟黏在起，沉口气别过脸继续捡烟，董灿灿眼睛亮亮地盯着礼霄，等礼霄捡好烟抱着他下楼。
“重吗？”
董灿灿问礼霄，礼霄眨下眼，眼看快到楼，怀里人没什重量，就是存在感太强：“重。”
礼霄声音低沉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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