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低哑，是从未出现过
乖顺语气。
礼霄用包着纱布那只手帮董灿灿擦眼泪，血液渗透白色纱布将纱布染红，大约是刚刚将那两人制服捆绑时弄开，董灿灿握住礼霄手：“
们去医院看看好不好？”
礼霄顿
下，他其实不太想去医院，不过两秒后他点点头。
外面
礼霄低着头问董灿灿，董灿灿抬起头，眨下眼睛，把嘴巴抿起来。
礼霄目光深邃地盯着董灿灿，好半晌，董灿灿才有些愤愤地开口：“你让打那两个人，是因为他们骂吗？”
礼霄不说话，董灿灿咽下口水继续道：“你就是想帮报仇对不对？可是你为什
不说？”
礼霄眸子颤颤，董灿灿又大又亮瞳孔盯着他，让他有些想回避。
“就想你可以告诉，他们骂你也不开心，因为对于你更重要
点。”
臭胖子！让你骂！”
董灿灿十分解气地踢胖子好几脚，胖子哼唧两声，接着董灿灿又开始踢另个男。
礼霄根烟抽完，他走过去将烟扔在胖子裸露脖子间，胖子剧烈挣动着，礼霄伸手勾住董灿灿脖子：“撤。”
两人从KTV完好无损地走出来，出来就看到天上开始细细碎碎飘雪花，董灿灿抬起头看雪，礼霄扯住他兜帽给他带上：“不看。”
董灿灿眼底还有些幽怨，嘟哝着：“你什都不说……”
窗外雪越来越大，董灿灿吸下鼻子：“可是你每次都要让猜。”
“而且今天……”
董灿灿眼睛里带着受伤，礼霄目光中情绪透些迷茫，董灿灿继续道：“别人骂从来不会放在心上，可是你伤心。”
直到现在董灿灿才知道礼霄所做切都是想为自己报仇，可是他说自己废物那刻，自己真真实实伤心，那时候心脏在颤颤地发着抖。
董灿灿眼底氤氲点水雾，渐渐成型，形成颗泪珠滚落，滚过脸颊之后停在快到下巴地方，礼霄伸出手用拇指按住那颗眼泪，董灿灿看着他，眼眶和鼻尖都是红红，礼霄眨下眼，他动动嘴角，几秒后他开口：“知道。”
此时礼霄已经走出去两三步，他回过头看董灿灿耷拉着张小脸，隔着细细雪珠子看他：“你说什？”
董灿灿动动嘴角，心尖上还是酸酸：“没什。”
说着他摁下头朝礼霄走，礼霄握住董灿灿手腕，把他拉到个废弃公用电话亭里，里面有淡淡青苔和霉味。
董灿灿没有反抗，在里面和礼霄面对面站着。
“你刚刚说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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