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看起来很痛。
她忍住剩下话没说。这种促进组织自行再生药物不是什新鲜发明,般病人却极少会用,就是因为副作用疼痛实在难以忍受。其他外用药膜也好内服补剂也好,能在完全无痛前提下舒舒服服地达到近半效果,正常人自然不会选择去受罪。
尤金睁眼看看护士姑娘表情,边调整着呼吸,边勉强地笑笑。他并没有受虐倾向,但是医生说如果他不接受这样给药安排,便无法在后天20号出院。
他心知对方这样话术是为将他劝退,然而他实在没什别选择,只能咬咬牙答应下来。
随着注射器推入,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液体药剂在他血管里游移到哪处——因为药剂流经地方,都像是被生生撕扯割裂般疼。
里画面——有着浅金色长发生化人在蓦然间回过头,仿佛隔空向他看过来。随着对方步步向监视器走来,他刚刚才接管视野也因此中断。
强烈失控感令他分外焦虑不安。
研究室不知何时已经变得空无人,乔纳森胸口处皮肤在此时传来阵被灼伤感觉,让他整张脸变得煞白。
在确定周围没有人之后,乔纳森自衣领中翻出枚正发着烫军牌。
银色金属表面在此时显示出数条交错着红色电子纹路,像是道催命符咒。
护士很不忍心地看着他,在完成注射后快速地离开病房。尤金原本觉得她那个眼神并无必要,却在药剂随着血液扩散到伤处附近时明白对方态度含义。
这种疼痛更甚于他被刀刺穿时候,让他整个人都在瞬间反弓起来,臀部抬高,膝盖曲起,脚趾蜷缩着陷进床褥。他双腿无意识地蹬踹次,左手死死地攥住身下床单,右手却因为疼得麻痹而无法动作。在仅仅几秒钟内,他身上汗水如瀑布般流下来,在他麦色肌肤上留下被浸润潮湿痕迹。疼到极致,他甚至无法呼痛,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种含混不清喘息,像是有谁掐住他脖子。就连他身
雨越下越大,仿佛要淹没这座城市。
……
阴沉天让白昼看起来像是黑夜,病房里今天早早地亮灯。
躺在病床上尤金闭着眼睛,眉头微蹙,在小声而急促地呼吸着。他身侧右手臂仰面朝上放着,莹蓝色液体正在被缓慢地注射进他肘弯处静脉。
护士担心地看着他:“帕尔默先生,您真要注射双倍剂量吗?这会在短时间内造成太大负担,而且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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