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起头望着他
生化人眼睛明明无法聚焦，尤金却确信对方正仔细地看着自己，因为肖在察觉到自己眼神时候，流露出
瞬间惶恐。
但肖依旧对他笑。
那是个令人心碎，温柔微笑。
然后尤金听到肖用古怪，带着电子跳频声音轻声道：“尤金，
不知道。”
“但是别赶走。”
在领着肖进入自己舱位之后，尤金反手按下隐私按钮，隔绝外界任何可能视线。
他按着肖肩，让对方在自己铺位上坐下。然后他弯下腰，用近乎沉重声音开口：“睁开眼睛让看下。”
肖听话地照做。
睁开眼睛里，原本仅仅弥散在右眼金色光晕已经占据两只眼睛，虹膜下晶格有半连灰蓝底色都不复存在，而是变成璀璨白金色。
尤金可以安慰自己，这也许是通过“网”后遗症，肖只是受些电磁影响——然而不论他作何解释，不安情绪始终挥散不去，沉沉地压缩着他呼吸空间。
尔斯第个自座位上跳下来，脸上带着巨大，仿佛见证奇迹欣喜。
然而当他看向尤金时候，他发现或许是因为还戴着易容面皮原因，对方看起来没有任何激动或放松表情。在怔愣片刻之后，迈尔斯连忙地翻出卸去易容药水，手忙脚乱地擦在尤金脸上。
“小家伙…………真可以带你回去……”
在尤金那张标志而英俊脸孔再次出现在掌心之下时，迈尔斯声音竟然忍不住有些哽咽。他边笑着，边在尤金发顶用力地揉揉。
尤金看着他，也露出个微笑。只是因为眉头依旧蹙着，这个微笑看起来实在有些勉强。
“……请你别赶走。”
——他携带着项为联盟z.府所有“遗产”。
耳边响起乔纳森之前话语，尤金保持着蹙着眉表情，闭闭眼睛。
在无声地深呼吸次之后，他睁开眼睛，问出自己问题。
“肖，你究竟是什
东西？”
这或许是他第次，以审视着件器物眼神看着肖。
回想起上次跃迁时尤金不适，迈尔斯很自然地将此理解为跃迁后遗症。正在他准备将手伸向尤金前额时，尤金伸手拦住他。
“抱歉，刚想起来有些事情需要和肖单独谈谈。”
这说着，尤金起身来到肖身边，解开对方束缚。依旧闭着眼睛生化人跟着尤金，去往客舱方向。
迈尔斯望着两个人离开身影，有些尴尬地收回笑容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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