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
语气里没有任何柔情，肖也只是在陈述
个他无法
肖对他露出
个微笑。这个笑容带着肖如往常温柔，和从未有过决绝。
“是，尤金。比起现在这个结果，
宁愿已经被销毁。”
这句话让尤金胸口疼得几乎要瑟缩起来——他曾经所有付出，在这句话出口瞬间，仿佛统统失去意义。
——不是这样，肖只是还不理解而已。没有做错什
。所做切并没有被辜负。
这想着，尤金像是为说服肖也说服自己，开始试图向肖解释。他脸上甚至带上不自觉，为掩饰动摇笑容：“……但是你这样感觉只是时。你不是说过你想去更多看看这个世界吗？除留在身边之外，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东西值得你去……”
喜欢。
深吸口气，尤金整理出回答：“那边人不会知道你身份。加上撒格朗改造人很多，就算他们发现你不是人类，你应该也不会遭受什歧视和非议。”
短暂沉默过后，尤金听到对方说：
“……你想很周到。谢谢你。”
这样句子在尤金耳朵里，已经和直白讽刺无异。他向着生化人抬起头，想要求肖把想要说句子直接出口。而就像是感知到此时尤金心情，肖看着他眼睛，说出下句话。
他几乎是在恳求肖把那之前句子收回去。因为他是真正相信，肖能够因为自由而获得某种幸福，才为之赌上性命。
——所以就算那样幸福和自己无关，他也依旧做出如是决定。
“……尤金，那是你观点，不是。”肖直截当地打断他。“你也许忘记点，在遇到你之前，什都没有，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。”
“确想要去看这个世界，但有个前提条件，是有你在身边。”
“只有在你身边时候，才会觉得自己是特别。”肖无声地深吸口气，“明明什都没法为你做，你却把什都给。等发现时候，已经无法想象和除你之外人起生活。”
“但是尤金，希望你在为做决定之前，能听听在想什。”
肖眼神里没有嘲讽，只有种被逼往绝路之后，孤注掷坦然。
“因为如果你从开始就告诉，在离开绿星之后你就会把送走，那不会选择跟你走。”
……这样发言并不在尤金预料之内，而最令尤金无法接受，是这句话里引申出含义。
所以他望向肖：“你是认真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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