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正在感受着
种危险
，恶质兴奋。
尤金明明说
想要结束他，他却看到自己给尤金颈上套上项圈。
……就算是自己消失，他似乎也能直占据尤金灵魂。
他不想在尤金面前掩饰自己扭曲幸福，因为他知道对方定也能感受得到。他有预感尤金会将如是恶劣照单全收，因为这个人——他心爱恋人——似乎并不介意被自己摧毁。
就好比现在，尤金在感受着痛苦同时，却对他
那双金色眼睛望着他，异常平静。
“如果你伤害人是
，那没有所谓。”
像是说着件最普通事情，尤金继续着他句子：“命是你，你可以随便做什
。”
肖眼神变得锐利起来，无意识地舔下自己下唇。
“但是如果你要伤害其他人话，会在第时间终结你。”尤金垂眼看着自己手：“……然后会陪你走。”
犹豫便摇摇头。他眼神像是在出神，在顿顿之后，再次摇摇头。
他害怕很多东西，唯独不会害怕肖。
“……你觉得你会伤害到别人吗？”尤金最终这问。
肖下意识地想要否认，脑海里却闪而过当时在舰船上幻觉。
——在片死寂又满是漆黑城市里，他坐在白塔顶端，看着神罚般火光从天而降。
肖看着他，在沉默地呼吸几声之后，他侧过身低下头，靠近尤金嘴唇。
生化人齿尖从薄唇间展露出来，然后在下瞬间，他用力地咬下去。
这样动作完全无法称之为亲吻，就仅仅是啃咬而已。血液从尤金嘴角漫溢出来，肖抬起手，用拇指将厚重红色晕染开。
“……好。”肖近乎痴迷地看着自己恋人唇上这抹艳色。“你可以杀死。”
他右手拇指戳进尤金口腔之中，近乎粗,bao地描摹着对方牙列。这样动作牵扯到尤金出血嘴角，口涎和血液开始混合在起。
如果火光是为终结他而来，那他之前势必犯下招致如是后果罪行。被他独自人占领城市看不到任何人类残存痕迹，他守着那片金属坟场，即像是守墓者，又像是行刑人。
他唯确定，是不论自己在幻觉里做什，他都对此毫无感觉。
“如果会呢？”
肖收起脸上笑意。在他无法完全控制可能性里，他不想做出没有凭依保证。因为想要知道尤金会给出回答，他声音里甚至带上些隐隐威压。
然而尤金并没有因为他改换态度而展现出任何动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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