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陪在他
人类身边，也只有他
。
他走过去，在尤金面前蹲下，抬起头来看着
“
才是没有出息那个人。”
他对尤金露出
个微笑——带着微薄却显见讨好。
……或许是因为尤金日渐明显依恋，抑或对于自己恶劣部分没有底线包容，肖有时候会出现种毫无根据错觉，仿佛他能够随意地将尤金掌控。
但这是最错误不过理解。
他对于尤金,bao虐和摆布，不外乎尤金本人渴求着这些。他人类在根本上有着无法妥协底线和自尊，他无法用廉价把戏将其影响，也没有这
做打算。
“因为从来没有觉得你善良不合时宜，所以不觉得你陷入道德困境是件软弱事情。”
“非常喜欢这样你。但用不对沟通方式。”
肖看着他人类。
“请你原谅。”
尤金盯着肖眼睛，胸膛无声地起伏两下，将那个昭示着他怒火笑容渐渐收下去，最终看向边，没有说话。
些隐约受伤：“相信，很清楚自己这点。”
肖收起他之前表情。在目睹尤金反应之后，他终于意识到，自己好像少见地越界。
……他有些过于得意忘形。
因此在数秒沉默之后，肖道歉。
“……抱歉。”
……
这天晚上，尤金喝醉，在有着现场演奏餐厅里，边撑着下巴，边小声地跟着乐队哼唱着。
大概是因为白天发生事情还是让尤金有些动摇，此时人类看上去有些微薄委屈，蹙着眉哼歌样子像是个不被理解大孩子，时不时大口地喝口酒，眼神仅仅盯着舞台方向。
肖怎叫他，他似乎都下定决心并不想理会。
等到旅馆时候，肖看着尤金怔怔地在床边坐下，看着侧灯光，看上去有那点孤单。
虽然没有更多言语，肖却明白那是无言让步。这让肖眼神软化些，声音也放轻些。
“还希望你能收回句话，尤金。”
肖伸出手去，拉住尤金手。
“请你不要说你事情和无关。”
“对于来说，所有能影响到你事情，都是对来说最重要事情。”
生化人将背脊挺直，开口时没有使用任何刻意而示好声线。
“总是觉得自己很解你。也许是下意识地炫耀这点。”
“没有想要审问你……”
肖深呼吸次，在不长停顿里斟酌着自己言辞。
“只是想让你看清，你不需要骗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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