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意识到这点之后,尤金向肖道歉。两人马缓缓地步向镇内旅馆,肖看着尤金去绑好马。然后在步入木制门廊时,尤金问肖:“……你有想问问题吗?”
肖没有马上开口。不可否认,他想解尤金过去创痛,但如果这个过程会带给他人类二次伤害,那他可以轻易地压制住自己好奇心。
“如果你愿意告诉话。”
尤金看着他,又看看脚下地面。
……在旅馆二楼房间里,尤金调整百页窗窗页,让依旧耀眼阳光从页片间隙里照进来。没开灯房间被阳光映出静静漂浮灰尘,尤金视线越过窗户看
上而去。
坐在双人鞍后方肖踩紧自己脚蹬,右手握着鞍上套辔,静静地看着尤金。他原以为尤金不会有接触过马匹机会,然而现在坐在他身前尤金背脊挺直,腰跨却在自然地上下移动,准确地卸下马背上冲击力。这样标准马术骑姿,让肖后知后觉地回想起来,在成为弃子和星盗之前,尤金确是生长在贵族门第少年。
——他人类生长于昼夜分界般矛盾之中,是朵从鲜血中浇灌出来白色玫瑰。
坐在他身前尤金却没有思考自己此时行动余力。二十年前训练在他身上留下肌肉记忆,却也仅此而已。他只是单纯地想要尽快逃离身后农舍,好让那种窥视着自己不详感变得稀薄。然而饶是他身周田园风光如此安详,这种令他无比不安感觉却直没有消散。
从绿星实验室,再到撒格朗边境农业小城。在七年间,他噩梦像是变换形象,无声地蔓延移动着,仿佛在伺机等待着卷土重来那刻。
……策马奔回城镇两人吸引路上行人不少注意力,但是尤金无暇顾及。在路过之前他们停驻过教堂时,尤金鼓起勇气侧侧头,然后看到草坪上片空空荡荡狼藉场面。
条白色长桌和数把椅子被打翻,杯盏像是已经收好,倾倒在地食物却还留在草地之上。他心脏因着这个景象而迅速地沉下去,握着缰绳手不由得用力。马匹不快地收住前蹄,快速地左右甩甩脖颈,若是未受训练骑手,此时必定会被甩下去。尤金终于像是反应过来,回过身想要去拉肖,却撞上双忧虑眼睛。
这个眼神终于让尤金清醒过来。
他这路过来,并没有顾及到肖能不能承受这样奔驰速度。在他个人沉浸在过往回忆里时,他留给肖只有没有解释沉默。
肖却点都没有怪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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