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突然之间,伊戈尔猛地站起来,朝尤金探出身体,再狠狠地抓住他衣领,咬牙切齿地说:“……所以你休想阻止,帕尔默。今天祭典上民众原本就是必死,但他们血肉会让复仇火撒得很远很远,直到烧尽这个该死,毫无公平可言世界。”
伊戈尔血红眼睛死死地盯着尤金。他攥紧尤金衣领动作如此之用力,让他手背上黑紫色筋脉尽数爆起,握成拳手甚至都在颤抖。在重重数次呼吸之后,他终于松开手,然后将手伸向金属桌上某个按钮。
尤金背后隔离门无声地敞开,数个身着白衣人涌入这个刑讯室。人从后按压着尤金脊背,人打开携带银色箱子,另人则从箱子里取出只盛放着暗红色液体注射器。
“你是个非常善良,非常心软人
般幸福。
“你没有过妻女,帕尔默。你永远不会知道失去家庭意味着什。”
伊戈尔无法产生泪水眼睛里闪着灼人光。
“尤其是在你被夺走切,终于再次获得时候。这比你从未有过还要痛许多。”
……在服下假冒秘药第二个月,他女儿死于七岁个秋天。他妻子则在次年初春,自缢于他们住所阁楼横梁之上。在持续不断地调查之后,他终于在这接连不幸背后,找到联盟和遗产影子。
然而彼时已经太晚。他把手上消息递上去,撒格朗军方这才意识到事情严重性。军队已经服好药,通清下来,他们发现联盟甚至和撒格朗反叛军联手,将他们自内部渗透个干净。到这步,留给撒格朗唯选项似乎就是等死而已。
伊戈尔无法接受这样结果。
所以他以自愿方式,再次地将自己变作实验品。而他从许愿中得到诅咒,最终让撒格朗军方找到推迟服药者死期方式。
“通过大量吸食活人血液,就算是服药士兵也能活下去。如果这样行为周而复始,这些士兵甚至能够承受满剂量‘恶意之血’。你知道这意味着什吗,帕尔默?”伊戈尔音调忽然拔高,带着种狰狞高昂感:“先于季耶夫和整个先驱者,真正创造出远超人类界限‘超级士兵’。”
“只要有足够饵食,撒格朗军人们就能越来越强。在撒格朗垮塌之前,这些年轻人会荡平联盟中枢之外切领土。”白发男人用右手指节在桌上难抑激动地敲敲,最终兴奋地做结:“这才是该有结局,帕尔默,两败俱伤,全部灭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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