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也不用害怕。”
“
答应陪你到最后
，肖。如果往后
哪
天想要逃走，那
就控制吧，囚禁也好。”
“只要你能幸福话，你可以随意地使用。”
“老实说，这生着实没有什遗憾。之所以还留在这里，是因为你是唯无论如何都放不下人。”
“所以，就按照你喜欢方式来处置吧。”
肖点点头，然后又补句：“什改动都没有做。”
尤金重新看向夜色，许久才说句：“谢谢你。”
他手指轻轻划过无形障壁，在得到触感时，指尖轮廓也同时被模糊少许。这让他意识道，这不是真正有形身体——以现在科技来说，还没有什机体能够完整反映人类存储下来意识。然而倚仗着肖能力，他拥有“有形”感官。这让他觉得他自己是真活过来，没有什怪异空虚感。
“……你不害怕吗，尤金。”
尤金回过头，看向发话肖。
容来：“你看，现在已经太晚。”
然而他没有在尤金脸上看到任何犹疑和惧怕。他恋人侧过头看着他：“这是应该现在说话吗？”
肖低下头。
“你最起码应该说句‘欢迎回来’，然后给个拥抱吧？”
肖怔然地抬起头。在他面前，尤金露出个微笑，笑容包容，宠溺，正用眼底金色照亮他。
金色眼睛缓缓阖上，无形嘴唇印下有形亲吻。在之后悄然带离距离中，尤金在他耳边低声地喃喃。
“……爱你，肖。”
过去十五年中，这句从
“你现在不仅有永恒生命，你甚至没有办法自主终结它。”灰蓝色眼睛里藏着隐约哀伤。“知道你不想思考这些。但是现在你，是会轻易被控制和摆布。”
“不害怕吗？永远不能逃离，只能被永远囚禁在身边？”
尤金保持着看着他姿势。然后他转过身来，步步走向肖，踮起脚，用手臂抱住对方头颈。
“……不害怕。”
他声音平静却决然。
而当他张开手臂，原本还悬停在空中尤金便向下落进他怀里，让他想起人类故事里，收束起翅膀天使。
……他用力抱紧他。
……
尤金此前并没有见到过白塔顶端真正风景。他将手缓缓贴在透明墙壁之上，然后感受到掌心之下坚硬而冰冷触感。他脚下科尔诺瓦安静又炫目，似乎和他此前记忆并没有什太多出入。
他转过头看着肖：“这都是你让感觉到信息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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