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要起来。陈卓立刻将勺子往嘴里
咬，扑过去帮忙。程峰清醒
些，坐起来看看他然后沙哑开口问：几点？
陈卓嘴里含着勺子唔唔两声，随即尴尬，迅速将勺子拿出来说：不知道，
没看……
四处张望圈，再探身过去伸手摸程峰
枕头底下，摸两把摸出程峰手机，摁开看时间然后报告给程峰。
抬头，见程峰没看他这边而是盯着床边凳子上，那里，有只正散发着复杂香味粥碗。
陈卓察言观色。……刚煮，要吗？
程峰仍盯着看会儿才出声问：你做？
陈卓点完头又后悔，怕程峰知道不敢下嘴。幸好程峰什
也没说，只微微抬抬下颚示意他把碗递过来，陈卓立刻捧粥碗递到他面前，手里勺子也搁进去。
程峰没接，仍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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