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狩接近尾声,第三日悄然来临。
按照以往行程,第三日应当是处理猎物,由皇帝照着名额依次赐下奖赏,君臣之间宾主尽欢,在派喜气洋洋中班师回朝,然而今年气氛却凝重非常。
第个是皇帝被气得头病发作,身子骨又不好。
第二个则是叶瑢今晨醒来后,下半身彻底瘫痪。
中秋夜动荡像场地震,无声暗涌席卷而来,股凝重气氛笼罩在众人心头。
刹那间萦绕满腔柔情蜜意散得干二净,他抬起头眼睛危险眯起,幽幽道,“你说什?”
“没!没什!”苏长音浑身激灵,挣扎着想跳下床,然而已经迟。
然而已经迟。
叶庄高大身躯倾伏而下,炙热气息如潮,犹如只气势汹汹野兽将猎物逼到逼仄三角区里,薄唇贴在青年圆润耳边,喑哑嗓音恨恨道:
“迟早要在床上把你*到嘴硬都不敢,张口只能哭喊求饶!”
遍,苏长音终于烦不胜烦,捂着耳朵投降,“好好!知道!”
叶庄微微顿。
他长舒口气,犹如得到期待答案,唇边忍不住露出抹笑容。
苏长音皱着眉奇怪地看着他,忍不住咕哝句,“傻子。”
叶庄笑笑不说话,温柔地摸摸苏长音长发。
这天清晨,苏长音用完早膳,回去向院判汇报昨夜诊断情况。
谁料陆院判看见他情绪十分激动,立刻跳起来把抓住他手,眉毛眼睛鼻子痛心疾首地挤作团,悲愤喊道:“贤侄!你受苦啊贤侄!”
“发生什?!”苏长音吓跳,抽几下手没抽出来,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院、院判你冷静些,不要太激动……”
陆院判上下扫他眼,见他衣冠齐整神情从容,没有自己想象那样‘被抓去榨干后阳虚肾亏脚步虚浮’模样,顿松口气,神情恢复几分正常,带着歉意说道:“原是错,早知
“……”
苏长音把脸埋在软枕里。
脸红得像个虾米。
……
……
可能连苏长音自己都没有察觉到,他此时退让已经触及到原则底线,这才是让叶庄这开心原因。
个人或许可以迁就很多人,但原则底线只有面对特殊人才会退让……这或许就代表,他在苏长音心里最起码有不样地位。
叶庄埋头在青年颈窝里,深吸口气,低声道:“你可真是让心喜不已……”
“?”苏长音不明其意,只是被脖颈边热息触得脖子缩,忍不住嘀咕句:“老流氓……”
叶庄浑身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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