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霰问道：“将军想要什
？”
霍松声好笑地说：“怎，
想要什先生都能给？”
林霰沉吟片刻，说道：“力所能及之内定当竭尽所能。”
霍松声低垂
视线里是林霰苍白脸，那张脸斯文俊秀，看起来清白无害，偏生
双眉眼浓如墨，不知藏
多
林霰寸寸将视线移到霍松声脸上，这个过程很缓慢，好像借此将整个房间扫视番。
随后他撑住床沿坐起来：“多谢将军救……”
话没说完便被霍松声个动作打断。
霍松声抬起手，摸摸林霰脸。
符尘看看林霰，看看霍松声，张着嘴，副不知该不该制止样子。
留点疤痕，他那日折林霰手骨时候，那手腕分明干干净净，“他手上并无伤疤。”
“这个不足为奇，南疆虫谷有种药，名作‘冰肌鞘’，用过之后愈骨生肌，再深重疤痕都能恢复如初。只有点，这药效用是将烂肉腐化再生，痛苦可想而知，曾见位烧伤者用过此药，过程难以忍受，最后不堪疼痛便自尽。这也是冰肌鞘不算罕见，却少有人用原因。”大夫说着，恍然道，“原来如此。”
霍松声看向他：“原来什？”
“冰肌鞘性寒，公子体内寒毒深重，用此药雪上加霜，才会变成如今难以转圜境地。”医者仁心，大夫轻轻叹口气，“这位公子太不爱惜自己。”
大夫新开几副药，临走前嘱托符尘，这病不能拖，若有心要治，还得趁早。他将话说隐晦，霍松声不懂，符尘听便明白。小孩儿恭恭敬敬将大夫送出门，回屋看，林霰已经醒。
“啧。”霍松声稀罕道，“别人发热浑身滚烫，你全身冰凉，先生算是天赋异禀吗。”
林霰偏头轻轻咳嗽，然后把话说完：“谢将军救命之恩。”
林霰睡天夜，脸色仍然雪般白，他看起来没什生气，仿佛里子就已经腐败。
霍松声就靠在床尾，吊儿郎当地看着林霰，笑着问他：“救你几次？你怎报答？”
这话倒是把林霰给问住，他似乎很认真在想霍松声救他几次，自己身上又有什可以用来报答他。
符尘喜笑颜开地扑到床边：“先生！”
霍松声原本站在门口，听见声回头。林霰眼底清明，也不知醒多久。
昨日霍松声将他带回来，安顿在侯南院客房里。侯府客人般都住在这儿，没什稀奇。
林霰目光落在床尾，檀木床雕刻着莲花，花上有几道深深刻痕。
“醒？”霍松声挑起眉，“看什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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