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霰理所当然上当,探出舌尖在那里舔下。
霍松声得便宜还卖乖,捉着林霰腰突然施力,土匪霸王似在林霰口中攻城略地。
碎雪被风拂下来,霍松声渴求地喊:“庭霜……
“那还不简单。”霍松声嘚瑟地冲林霰眨眼睛,突然伸手揽下林霰腰,跟他贴块儿,“那就在马背上亲你,让溯望原人都知道,是有主人,惦记没用。”
俩人正站在棵落雪树下,这里街道为请神节和除夕装饰过,树梢间挂着许多巴掌大红灯笼,远看像结果子。
地面上雪被风扫成片漂亮圆,没人从这里经过,仅有串脚印是林霰和霍松声。
林霰披肩上有个宽大帽子,戴上能将脸整个兜起来。他把帽子拉起来,白色披肩上有淡蓝色水波纹,帽檐圈是柔软绒毛。
霍松声觉得面颊痒,毛毛轻轻擦过他脸,接着眼前扫落圈阴影,他和林霰在帽檐遮挡下安静地接吻。
聊生,等不打仗,便带着靖北军在漠北种田,先恢复农机,再盖房子,让牧民们冬天不再住漏风帐篷,起码得是四面有墙。”
林霰笑声:“嗯,然后呢。”
“然后多养几匹小马,你知道吗,每年草原赛马竞争可激烈,乘风只拿过次头筹,多练几匹,赢面大点。”
“赢之后呢?”
“赢脸上有面儿啊!”霍松声说,“就骑着冠军马满草原跑,嫉妒死他们。不光自己跑,带你起,让你也风光风光。”
霍松声被困在林霰创造雪域中,觉得呼吸不畅,连吞咽都变得困难。
风很凉,但身体却很热。
林霰抵着霍松声额头,下下啄他唇角。
霍松声在狭小空间中喘息,嗅到皆是风雪味道,冷冷,泛着清香,却无法让人清醒。
林霰在霍松声嘴角咬口,不重,但霍松声贯小题大做,夸张地叫唤,跟林霰说疼,让林霰哄他。
林霰笑出声,放开霍松声手,掏点碎银放在吞火球那人铁盘子里,然后揣着手继续往前走。
霍松声追上他:“你这笑什意思?”
林霰抿着嘴却藏不住笑意:“没有。”
“还说没有?”霍松声跑到他前面,面对着他倒着走,“你又觉得孩子气是不是?你怎不说自己无趣呢?到时候整个溯望原姑娘都守在草原边看们,不威风吗?”
林霰怕他摔着,于是不往前走,停下来:“草原上姑娘热情奔放,若是被你威风迷倒,争着抢着要嫁给你怎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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