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把自己折腾到筋疲力尽就不算完。
妈,咋办,脖颈间小草莓但回家被邴爸和阿姨看出来可怎办,自己不要面子吗?
自己家庭地位显然是落下风啊。
黎简腰间系着浴巾,不太高兴站在穿衣镜前,歪头仔细打量着自己“身负重伤”肌肤,每次任由邴辰胡来,他都得被虐像刚刚经历场家,bao。
看着挺斯文人,做起“事情”来,活脱脱禽兽,道貌岸人这个词,用来形容邴辰,简直是再合适不过。
,开不车,溜达过去,估计到咱俩就醒酒,嘿嘿嘿。”黎简拿着邴辰手机,完全忘记自己刚刚清心寡欲样子。
邴辰坐在旁,寻思着自己今天是真喝急,有点上头,不然怎会黎简随口说个嘿嘿嘿,都能让自己情绪下子高涨起来。
都是男人,也不装假,即便喝有点过,但脚下生风态势还是看得出俩人急不可耐状态,房卡拿,房门开,没有句对话,俩人便发疯似裹缠到起。
衣服连撕加扯,等甩落到地上时候,躁乱情绪显然被调动无懈可击,不知道,还以为这俩人半年没见呢。
“辰哥啊,辰哥,别啊,”
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人,显然对于他这身标识有着不同理解,唇角间绽放开来笑意里不加掩盖宣扬着邴辰嚣张与得意,看着眼前人以这样形象站在自己眼前,邴辰感觉又快受不啦。
他可不知道此刻在黎简心目中对自己定性,已经从“辰哥”变成道貌岸然“禽兽”
“你真是畜生啊!”黎简回头瞪着邴辰,顺势做个竖中指动作,邴辰邪魅笑,完全不怵来句:“可以啊,来吧。”
“来什啊
完全无视掉黎简欲拒还迎般挣扎,今天邴辰,黎简说什都不好使,他家乡、他地盘,这个“老公”他当定。
细密且带着狂躁吻疯狂席卷着黎简肌肤每处,转念间,背上便多出道道指尖划痕,灼热感觉从毛孔处蔓延开来,顺延着横纵交错血流,直抵身体每神经易感处,不等喉咙间喘息声被放逐出来,湿滑喉舌再次在黎简唇舌间攻城略地,霸道、张狂、浴血喷张,不可世。
雨露均沾由额头出发,耐着性子掠过面颊、下颌、胸肌、腹肌,在凸起处短暂停留之后路向南,直抵巢穴,黎简嘴上拒绝,行动却诚实很。
此时此刻,柔顺如同小猫般,任由他辰哥摆布
混蛋,这家伙不是喝酒嘛?怎体力还是这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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