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咱俩也不是类人啊,你这答案不行,”显然,邴辰回答并不是黎简心中满意答案。
不是类人算怎回事?模棱两可,混淆问题。
“那,”微微皱着眉,邴辰不知道该怎说,“怎说?你想怎说?”
“什叫想你怎说啊?”简少爷当即有点炸毛,他邴辰这叫什态度嘛,敷衍自己?
美其名曰说要听真话,可实际上想听,无外乎就是非他不可呗。
简转转眼珠,不用想也知道,这家伙又要开始瞎合计。
“没有不过,没啥不过,啥都能过,没有!不会!不能!”不等黎简说完,邴辰顿精准预判,连说加比划,手在胸前交错成杀,试图叫停黎简胡言乱语。
“哎呀,不行,你得让说完,”黎简满眼是笑,对于当前辰哥给出反应,他还是比较满意。
“好吧,”邴辰佯装无奈撇撇嘴,简少爷要说什,他怎会不知道。
“你说,那要是真晚呢?要是”说到这里时候,黎简显然有点难为情。
平日里粗枝大叶、神经大条人,偏偏和邴辰问题搭上边,简少爷即刻就像变个人似,只不过邴辰已经习惯。
起初时候,他确实无法理解,毕竟黎简这人,看着嚣张而又带点桀骜,不说怼天怼地,可也绝对不是个老实主儿,这种人对待感情般都很随意,没长性也不大容易认真,所以才使得邴辰说过那些“来去自由”啥混账话。
可随着慢慢相处,邴辰才明白,那嚣张与桀骜盔甲下面,是黎简打小便经受家庭破碎、惨遭遗弃脆弱灵魂,他不敢说要,因为他怕得不到,但他打心底,希望有归宿、希望有栖息地,希望有人真心对他。
“这都带你见家长,你竟然还要说?”邴辰双臂在额头后抱环,拖住自己头,带着不容置疑眼神斩钉截铁对黎简说道:“就算你当时没说,就算是
虽说平日里他也挺能闹,时不时还得作作邴辰,可真到直白表达心中所念时候,多少还是有些羞涩。
“要是那天晚上没抽大风说想见你呢?那样话,姓钱是不是就有机会?”黎简直直盯着邴辰,神色里有往日难得见认真。
像小孩子,在等待信任人给自己期待已久答案。
“那也没有,谈不上机不机会,就不是类人。”邴辰坦言。
那天夜里场景依稀还记着,钱辛言目送邴辰样子充满诚挚与欢喜,像获得渴望已久宝贝,也正是在无意间窥探到那份欢喜,黎简才在那个晚上,彻底慌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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