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余几人不说话，但心中有相同
隐忧。
河神苍白脸上露出
丝微笑，他朝蔺怀生伸手，像是牵引，像是加冕，即便他们就要面对个巨人般神明，他也毫不动摇地与蔺怀生站在起。
“准备好
，
菩萨。”
……
六人
赵游心里涌上微妙可惜。
现在谁还留着长发呢，没人，所以所有男人在这时都无处献殷勤。再小地方都让人动心，再小地方都让人挫败，这是菩萨他本事。而菩萨法力无边，本也不必亲自动手，但菩萨做，就从菩萨变成新娘。
长发，长发……赵游恍惚又恍然大悟，他大叫道。
“头发！”
他音量吸引众人目光，赵游兀自沉浸在发现秘密惊喜心绪中，
事毕之后，菩萨整顿衣裳。
情难自禁便有很多时候克制不住，几个人举止难免急切粗鲁。他们参与这个荒唐过程，接受共同侍奉菩萨，此刻结束，大脑皮层却依然意犹未尽地回味。
神明不容亵渎，可菩萨与他们厮混，渐渐变得像人。哪怕永远不可能在菩萨身上留下印记，但菩萨唇会被他们吻红。青梅裂汁，沉底酿酒，酸酸涩涩中有带着股醇香，菩萨不在神坛，在小巷。
他们不再嫉妒与愤怒，或者说通通藏得很好，维持着诡异平衡。
起码现在菩萨只属于他们几个人。
“所谓棕褐色触须，像不像个巨人头发？”
“盘古开天，力竭而亡。盘古死以后，他眼睛变成日月，声息则为风云雷雨，躯干是山川，血液是江河，毛发便是草木……”赵游环视众人，“这只是个神话传说，但和们现在情况不是诡异地相符吗？也许就有个如盘古样巨人，而棕色触须是他长发。巨人，就是神明。”
几人相互对视，赵游想法虽然无厘头，但无形中确给他们拓宽思路。
河神站直身体，他感叹道。
“如果是，那可真是十分恐怖神明。”
他们可以在日久天长中各凭本事，但现在不能让蔺怀生警惕而逃。
赵游因为没参与，这时候反而好像得点嘉奖和弥补，能在菩萨最近身旁。他看到菩萨长发，不知道什时候被什人弄散乱，髻簪丢到哪里还要满地再找。赵游低头看，原来滚在他脚边。
他捡起来，拍拍菩萨肩膀，等蔺怀生回头看他，又假装正直，不知菩萨有春光，把东西递给他。
“……您簪子掉。”
蔺怀生看他两眼，道谢，接过。恰好经历上个副本，蔺怀生久而久之也学会手挽发本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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