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李阿姨帮忙。”戚时雨往边上躲
躲，“基本都跟着
，有时候会去父母那里住两天。”
“你把他教得很好。”钟远站起身，把小本子揣进兜里，“情况解，今天
家访差不多可以结束。之后有别情况咱们再沟通。”
戚时雨也跟着站起身来：“送你出去。”
钟远没拒绝，戚时雨跟着他穿过院子，重新回到昏暗巷子里。
已经过九点，巷子里已经没有什
行人，乘凉聊天人也都回家。戚时雨站在墙边，对钟远说：“晚上喝酒，就不开车送你。钟老师慢走。”
恩恩怨怨：“黑……何嘉乐同学，这孩子哪里都好，憨厚又善良。关键是他奶奶也是个善良……老太太，平时可能没少给他灌输‘戚朗是个可怜孩子’这样思想。他俩以前玩儿还不错，毕竟同龄又住得近，还在摇篮里时候就被两家大人并排放着晒太阳。”
“但是大概
年多以前吧，隔壁胡同孩子来抢他们俩玩具，都是男孩子，就打起来。”
“隔壁胡同孩子年纪稍微大点儿，他俩打不过。何嘉乐看那些孩子打戚朗，着急就对着他们喊：‘戚朗没有爸爸妈妈，很可怜，你们不要打他’。结果戚朗听，转头就把何嘉乐打。”
钟远：“……”
戚时雨接着道：“晚上何嘉乐奶奶带着他来们家，要是来要说法就算，结果他们祖孙俩还是来道歉，话里话外意思都是所有孩子都应该让着戚朗。戚朗听就更生气。”
钟远并没有立刻离开，反而更靠近他些：“家访结束，是不是该聊聊们事情？”
“啊？”
钟远更加
“关键小胖还是个记吃不记打，也有可能是他奶奶对他教育太深入人心，他怎都绕不过‘戚朗是个可怜孩子，要让着他，对他好’这个思维定势。孩子嘛，心里这想，嘴上还定要这说出来。”戚时雨无奈地耸耸肩膀，“所以他俩就老打架，从光屁股孩童时代建立起来友情分崩离析。”
钟远：“……这个理由，还真是没想到。”
“戚朗虽然是个孩子，但是思想挺成熟，虽然不表现出来，但心思也敏感。”戚时雨目光黯淡下来，“蘑菇是哥去世前买来送给未出世孩子礼物，除此之外他还给这孩子留下很多信。他什都打算好，就是没想到这孩子失去父亲之后还会失去母亲。”
钟远没忍住，伸出手摸摸他头发：“平时就你个人照顾他？”
手势像极他刚才胡撸蘑菇狗头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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