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时雨声音把他从回忆拉回现实:“你不是要带去吃鱼吗?咱们现在下山吧?”
“嗯,好。”
下山走是另条路,用时间少些。他们重新骑上车,来到山脚下农家乐,两人要条鲟鱼,老板娘把大铁锅放在他们桌子上灶台上,推出车调料,现场炒料,最后又加两勺秘制酱料,这才倒开水进去。
现宰鱼切成连道不断块儿入锅,盖上盖儿焖熟,又下些豆腐进去。鱼肉鲜嫩,豆腐鲜香,戚时雨吃个肚儿圆,最后放下筷子时连声道:“不行不行,吃得太撑,都不想站起来。”
“那就不站,多坐会儿。”
细节。即使他早已不是那个毫无经验、满心怯意少年,但是当戚时雨输那个近乎玩笑赌注,带着尚未平复喘息在他耳边说“哥们儿,你温柔点儿,头回在下面”时候,他理智全线崩塌。卸去防备戚时雨其实和年少时没有太大分别,他突然想起17岁时那声“哥们儿”,和那晚他声音重叠在起,而那些年少时无法避免旖旎梦境里,他曾不止次和眼前人赤裸相对,那刻他终于觉得晚上喝酒开始上头,他时间竟有些分不清这是不是现实。
不过,不论是梦境还是现实,当欲望接管身体,人总是会遵循着本能行事。他们两人意料之外契合,戚时雨到底是做惯Top,比起顺从承受,他身上更多些野劲儿和力量。
醉生梦死晚上,直到最后,钟远把他从浴缸里捞出来放回床上,都怀疑自己是在做梦。
所以当他醒来,发现身边空无人时,他怔忪半分钟,直到看到垃圾桶里那些个“罪证”,方才忍不住挑起嘴角。
都是真,多年以后,他终于又见到他。
戚时雨眼神放空,靠在餐椅上:“不行,会发福。”
钟远看看他腰,认真地说:“你身材很好。”
戚时雨默默觉得他在本正经地暗示什,但钟远眼神清澈明亮,让戚时雨不得不自检讨是不是自己太过于流氓。
说话说得好,饭饱思*欲。有些黄色废料翻起来就压不下去,戚时雨刚准备试探下钟远意思,手机就叽里哇啦响起来。
戚时雨拿起手机看
还见得这彻底。
但下秒他又为对方不告而别感到不快。
不过只要明确知道他在这座城市里,钟远就有信心可以再次找到他。眼下最重要,是今天学校开学,他是即将上任年级班主任,而他已经快要迟到。
……
“钟老师?钟老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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