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放下平板,学动画片里小女生双手交叉紧握:“
想要永远和哥哥在
起。”
零点大礼花在窗外绽放,井渺兴奋地手舞足蹈:“哥哥!是烟花!”他瘸着
条腿站起来要去看。
席斯言把人拉回来,让他叉开腿坐在自己身上,面对面抱着他:“烟花和哥哥,要哪个?”
井渺想都没想就抱住他脖子,不停在他脸上蹭:“要哥哥!”
席斯言想,如果人生能永远这样。
那天,她高兴地告诉席斯言小少爷和她说话,做
桌子好菜。
这样善良温和长辈,又救
他们两条命,席斯言心里给她记着恩情。
那两个星期,席斯言寸步不离地守着井渺。
井渺病态地离不开席斯言,席斯言也病态地把他举
动全拴在自己身上,那时他们在别墅
壁炉前,席斯言抱着他用平板看动画片。
外面在下雪,又是年年末,寒冷
冬,外面是各种烟花
声音,隐约能听到期待着跨年
人群声。室内恒温20度,他们靠着懒人沙发,小孩就半躺在他
怀里,席斯言低下头就能吻到他
脖颈,他们带着
副降噪耳机,两个人映着温暖
壁炉光,相依相偎。
房子产权只有七十年,父母会慢慢变老,如果有
孩子,孩子也会长大离开。这个世界上没有什
能永远都属于他,除
井渺。
“哥哥。”井渺轻声喊他,“新年快乐哥哥。”他指着平板右上角跳成00:00地方,转过头笑着对他说。
席斯言抬起头来看,看他干净眼睛。
“新年快乐,宝宝。”
井渺笑甜:“
可以许愿吗哥哥?”
“没有蛋糕也要许愿?”席斯言把人抱得更紧些,“那就许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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