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淞感叹:“挺好,他没拖死你……哦不对,你们没把对方相互拖死。”
席斯言听完笑笑:“下个月你生日想要什礼物?”
“敢要什礼物,你老能来就是给面儿!”他突然想起件事,“那个……你和井渺事,叔叔阿姨都接受?”
“嗯。”席斯言摸摸小小头,脸上露出满足笑,“妈都张罗着算生辰八字选时间,们国内办婚礼,国外领证。”
“啧,求婚吗你?就说结婚。”王淞没好气提醒。
王淞听得目瞪口呆:“踏马就无语,这世界上还他妈能有比你们两个更恶心更黏糊?”
席斯言不管他骂,只差跟着起哭:“怎办?哭多眼睛该不好,怎办啊王淞。”
王淞就想揍他,不管席斯言当爹还是当老公,他反正是被秀到想出去交个女朋友。
“你这样,手机不是教他用吗?你们两个就24小时视频通话。”
王淞胡说八道,席斯言却觉得可行。
你。”
不亲还好,亲井渺就哭更厉害,他太想席斯言,想哪怕他就在自己身边都会心脏疼,听不得席斯言这样哄他爱他,心里就更委屈。
“爱哥哥,爱哥哥。”他哭着回应,两个人在这间空教室里亲很久,井渺嘴巴都红肿,眼睛也湿润着。
外面还有很多学生,席斯言为自己失控懊恼,只能让他戴上帽子,低着头快速回家。
后来在席斯言训练井渺个人上课那几天里,井渺走熟条路,数学系教学楼到材料学院研究院大楼路,他甚至数步数和时间。
席斯言才恍然想起这回事,他和井渺之间
他想等他开始正式进研究院上班以后,不能像在家里举着手机让井渺看,就直通电话听个声音,有空时候,就和他视频,实在是想自己,就来材料学院找他。
大二课程松,席家因为井渺情况也和学校特殊沟通不上选修课和大课堂,他比别人还空余很多时间。
所以井渺除手机,还走熟那条路。
王淞知道后是真服:“你还是决定回去做研究?”
席斯言说:“嗯。”
没有办法,席斯言没有想到送井渺来上学困难不是他脑子,也不是他身体,或者是不能独立会闹着要回家。
是井渺太乖,太想他。
会想到个人默默哭,乖不行,忍到下课,忍到放学,憋泪憋经常打哭颤,回到家就抱着他撕心裂肺哭。
哄不好,也亲不好,做到晕之前都在打哭嗝。
席斯言心疼地不行,病急乱投医,打电话问王淞该怎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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