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拍拍阮北川肩膀,冒着被杀人灭口风险,语重心长道:“川啊,有位哲学家是这说,人生没有什过不去坎,除非你腿太短。”
“但你腿不短,还挺长,起码比长。”陈桥道,“咱腿伸眼闭,哎!那坎儿不就跨过去,总结下就是——”
如果是半小
模样???
陈桥反应下,忽地睁大眼睛,脑中缓缓冒出个不太可能又似乎合情合理猜想——
他兄弟昨晚睡完猛男,现在变成舍友?!
再联系到今早阮北川神神叨叨又格外怂包行为,陈桥悟,他兄弟铁定被上!
俗话说炮友变舍友,法海都得绕着走。
“”
阮北川木着脸拽起书包,拉上行李箱,宛如具行尸走肉,极为缓慢地挪回中间二号床。
人美心善阎王满意地勾勾唇。
阮北川后脊倏地蹿起股凉气,觉得阎王此时看他目光充满怜悯,就像在看块发霉面包。
而今晚子时,就是他阮面包上路吉时。
熟悉散漫嗓音:“学弟,你睡错地儿。”
这话又拽又欠揍,阮北川肉眼可见地,bao躁起来,“什意思?”
“意思是,”纪峋撩起眼皮,慢腾腾地叩两下桌面:“桌角贴名字。”
阮北川愣,不由得往号床桌角看去。
【艺术学院-陈桥-23110595-1号床】
难怪他兄弟突然发疯!
如果是他,估计会笑到被隔壁抓去做鸡公煲。
毕竟这种好事不是年年有。
但阮北川向来自诩天下第猛1,中午那会儿还跟他吹牛说把人干得嗷嗷叫,结果被压,还特现场认亲,简直就是当代社会性死亡典范啊!
作为好兄弟,陈桥深表同情。
想到这儿,阮北川整个人都不好,扔下东西,把抓住陈桥衣领,闷头往外跑。
陈桥人还懵着,就被骨碌扯出去,差点摔个狗吃屎。
“操。”走到楼梯口,他心有余悸地扶着墙站稳,说什也不肯走,“你今天怎回事儿?粗鲁得跟吃三十个猛男似,你有事儿?”
提到“猛男“,陈桥眼前猛然浮现出张脸。
而这张脸,和宿舍里那位纪峋学长,不能说毫无关系,只能说模样。
陈桥也凑过来看,“那睡这儿?”
纪峋闲闲地嗯声,顺带好心提醒:“换床位得上报辅导员。”
“不过,”停顿秒,他挑挑眉,“般没人成功。”
阮北川:“。”
“当然——”纪峋十分和善地建议道:“你可以试试,说不定就成功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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