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前戏。
于是,阮北川开始老黄牛耕地,呼哧呼哧弄半天,他漂亮老婆却动不动,毫无反应。
阮北川不想干,想摆烂。
也是因此,他做出件令他后悔终生事。
他说:“累,你自己dong。”
“你这什操作?”纪峋漫不经心地勾着嘴角,“不敢看?”
阮北川心说谁让你长那大,这看不得养胃?
但猛1不能说不行!
“敢!谁说不敢看!”阮北川心虚且大声地说:“是是怕他着凉,影响你发挥。”
纪峋似笑非笑地瞥他眼,还没说话,就被阮北川急切地打断。
mua完漂亮老婆,阮北川时呆住。
下步是什来着?
他微醺脑瓜仿佛台运转不良故障机,在他脑中哐哐卡bug。
阮北川回忆半天,依稀想起来论坛教程贴说过,得先脱裤子。
阮北川遂吭哧吭哧扒掉纪峋裤子。
去推纪峋胸膛,但他喝酒没什力气,推两下没推动,反倒被他老婆亲得呼吸困难。
他只好掐住纪峋下巴,艰难地商量道:“说好上你下,你不能反悔。”
纪峋闻言,慢腾腾地挑下眉,居高临下地问他:“你坐得稳?”
阮北川当时就怒。
这叫什话!这人明显是在挑战他家之主权威!
回忆到这儿戛然而止。
阮北川目瞪口呆呆若木鸡。
是,他是说让纪峋自己dong。
可纪峋
“你别说话,等着爽就行。”
纪峋扬扬眉,懒洋洋地枕着胳膊瞧他,“噢,那你上呗。”
“上就上!”阮北川梗着脖子,“谁怕谁!”
可话音刚落,他就犯难。
先从哪里下手来着?
然后就被他老婆大杰宝惊呆。
操!
不知是不是喝印度神药缘故,即使隔层布料,那里也令阮北川心生畏惧,甚至有点想跑。
遵循眼不见心不慌原则,阮北川闭着眼睛丢下条毛巾,啪叽下盖住。
峋贵妃却不干。
“你特少放屁!”他自以为很凶地瞪着纪峋,粗声粗气道:“你这样小0,老子口气能//干//十个!”
话音落下,他漂亮老婆倏地低笑声,眼神里有戏谑也有纵容,慢条斯理地从他身上起来,从容地在旁边躺下去。
纪峋躺躺姿非常标准,像极第次侍寝华妃,高傲又矜贵。
峋贵妃笑意散漫,嗓音微微发哑,“来吧,老公。”
阮北川瞬间唧唧起立,饿虎扑食似扑上去,捧着峋贵妃帅气脸蛋muamuamua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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