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热气息洒在手腕,郁昕感觉那里皮肤开始隐隐发烫,他抽回手嘀咕:“干嘛要闻手腕。”
骆隋帆:“你知道为什香水般洒在手腕和脖颈吗?”
郁昕:“为什?”
“因为这两处血液流过会促进香气散发。”骆隋帆高挑鼻梁顶入郁昕颈窝,“师父,你好香啊。”
如果说刚才吸手腕像被烫下,那郁昕现在感觉就是被电击
骆隋帆大手揽住郁昕肩头,不让他再往外挪。
同样场景,相似动作,丝总也想不起来事突然蹦出来。
郁昕:“上次你想说什,其实你?”
上次在夏南西客卧起睡,骆隋帆好像要说什,但刚说三个字,就被郁昕膝盖顶到关键部位,跑题跑得去千里。后来郁昕总觉得忘什事,这下可算想起来,骆隋帆当时要说话还没说完。
郁昕好奇:“你还记得吗?”
委屈不成。”
骆隋帆见人不再生气,笑着站起来:“好啦师父,先去洗澡,你也早点休息。”
郁昕收拾好躺在床上,想来想去心中早没气,却还是有点苦涩,骆隋帆到底经历过什事儿才会这害怕被他知道。
窗外忽然炸开道白光,刺眼灼目好像天裂开般,没过几秒打雷声就接连响起,郁昕自然想到小徒弟。虽然知道他大概已经不会有多害怕,但还是想去慰问下,也不知道人睡没有。
正想发条消息时,卧室门被轻轻敲下:“师父睡吗?”
当时他被骆隋帆整个人拢在身下,虽然姿势极其不正经,但他却记得骆隋帆态度特别郑重,所以是要说什呢?
骆隋帆当然记得,他当时差点就说明心意,要不是因为发现郁昕抗拒而及时打住,他们现在可能都无法这自然地相处。
“其实没什,”骆隋帆在郁昕身侧躺下,两人手臂相贴,睡衣露出手腕也相碰,“当时师父说身上小玲兰香很好闻。说,其实也喜欢师父味道。”
“啊?哪里有味道。”郁昕不用香水,买各种洗浴用品也都是淡香型。
骆隋帆牵起他手腕放在唇边:“确实有啊,仔细闻可以闻到。”
郁昕:“没有。”
下秒门就被推开,骆隋帆抱着只枕头,非常乖巧地说:“师父,有点怕。”
“……”明知道是在扯,郁昕还是鬼使神差地拍拍身边,反正又不是第次起睡,爱护小徒弟,人人有责。
想起上次起睡情形,郁昕尴尬地往远离骆隋帆床边挪去,省得再膝盖把人撞着。
“挤着师父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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