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?”侯军抱着被子坐起来,脑袋靠到板房墙壁上,“夏安远,你也快三十,不会还是个处吧。就算没找过女朋友,鸡总吃过吧?”
“白溪镇,知道不,就往前再坐三站地那个镇子,那种洗头店挺多,他们没事时候都爱去那儿,镇子上热闹得很。”
没想到刘金贵平常看起来这老实,也会有这种爱好,想来无论经济状况和性格年纪,男人追求新鲜肉体和激情原始欲望倒是都差不多。
“吃梨,挺甜。”他把削好梨分半,走到侯军床前递给他,面色如常道:“对这些没什兴趣。”
“还有,也不至于就三十吧,快三十,三十前头还得有个快字呢,看起来有那老吗?”
夏安远把雨伞撑开放到寝室门口晾着,拎着袋十块钱四斤梨进屋,冷不防打个颤。
他抬头看眼空调,温度调得很低,侯军窝在床上懒洋洋地刷小视频,见他回来,先是把被子往上扯扯,再无精打采地抬抬眼皮算是打过招呼。
“下雨天,还开这冷?”夏安远把梨放到桌上,取出毛巾在头发上随便擦擦。
侯军翻个身:“反正不是咱们交电费。”
夏安远换拖鞋:“这样容易感冒。”
侯军抬起头仰视着夏安远,他知道今天他进城去,戴上他那副平时干活时不会戴黑框眼镜,双漂亮凤眼被丑兮兮眼镜遮住大半神采,但这样看起来让侯军觉得更亲近些,至少看起来像是他伸手能触碰到人。
他目光掠过夏安远挺直鼻梁、略薄发白但形状很好看嘴唇,停留在夏安远没来得及刮干净略显沧桑胡茬上,心想他这样确实像个很有气概三十岁大男人。
“你……没洗手就削梨?”侯军嫌弃地扁扁嘴,在夏安远收回手前接过那半个梨,下秒毫不客气地咬进嘴里,发出香脆声响,“跟老刘他们个样。”
夏安远笑笑,两三口吃完他手里剩
“不会。”侯军关掉手机,看着夏安远动作,笑声,“又不是女人,哪儿那娇嫩。”
夏安远时无语,环顾四周,问:“刘哥呢?”
“嗬——”侯军发出声轻蔑笑,“下雨,又不开工,他们能去做什。”
夏安远没反应过来,坐到桌边椅子上去,拿把水果刀慢慢地削梨:“噢。又打牌去啊?平常不都在咱们这屋玩。”
侯军不应声,夏安远瞟他眼,发现他正用种奇怪眼神看着自己,硬要描述话,嗯,夏安远不愿意承认那可能是种看傻瓜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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