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情总不可能就这不之。
那几个混混明显是有人特意雇来找他麻烦,这下搞成两败俱伤,就算雇主不再雇他们,他们也铁定还
夏安远笑笑,指指自己脸:“瞧这脸,真是摔,人在路边走,总会摔跟斗嘛。刘哥,真没什事儿,脑袋给摔昏头,被……被个好心人送到医院去,睡两天,给大家添麻烦。”
“手机呢?打你电话也打不通,你这大个人出门都不带电话嘛?!”侯军黑着脸质问。
“平常没什用手机时候,揣兜里硌得慌。”夏安远玩笑似敲敲侯军安全帽,“你以为都是你啊,走到哪儿手机玩到哪儿。”
“嘿——发现怎每回说你你都能扯到头上来,少扯淡!怎以后都得把手机带上,还有……”
“夏安远!”徐福听到动静,从办公室探出个脑袋,冷不丁被夏安远脑袋吓跳,愣下才吼道,“过来!”
绷带太过显眼,侯军站在工地架子上看到,大老远就鬼叫起来。
“回来回来!”
“夏安远!你他娘死哪儿去!!”
“老子他妈找你都要找疯!!!”
他和刘金贵下楼功夫,夏安远刚好走到这栋楼旁边。
“没事儿。”刘金贵安慰他,“你这情况,好好解释下就行,福哥不爱为难人。”
徐福确实不是个为难人主儿,但他本来就觉得夏安远日结干不长,突然这人又不打招呼消失两天,便对夏安远稳定性持怀疑态度。
想着敲打他几句吧,这会儿见他鼻青脸肿浑身是伤,又不大忍心,听完夏安远解释,嘱咐他几句千万要养好伤再上工,便也就算。
夏安远当然是想回来就继续上工,但徐福这人对工地安全问题向看重得紧,他不好刚出人家办公室,转头就顶风作案。
趁着时间还早,夏安远拿上手机,先去派出所。
“刘哥。”夏安远站定,脸歉意,“不好意思,这两天遇到点事。”
“你小子!”刘金贵用力拍拍他肩膀,眉毛拧成麻花,“怎回事!搞成这样!”
“夏安远,你,你,你干什去啊!”侯军在夏安远身旁急得团团转,几次三番想要碰他脑袋又小心地收回手,“摔跤?打架?!你告诉谁!老子给你报仇去!”
“没事儿,就前天晚上夜班有点晚,回来时候困,没看着路上坑,不小心摔跤。”
“摔跤能摔成这样啊?”刘金贵脸严肃,“有什事你跟刘哥说,工地上这多弟兄呢,总能想到办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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