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。”事实上,没得选。
夏安远只给出关键词,他闭闭眼,想要赶快结束这场对话。
纪驰没再出声。后知后觉,夏安远才感受到车里弥漫森冷气息,他往下扫眼,空调出风口锲而不舍地往外喷着灰白寒气,正横亘在他与纪驰之间,像条无形河,看不见,摸不着,却时刻永远存在。
“噢,对。”夏安远突然抬头,“上次您助理掉万块钱在那,没地方可以放,就找张卡存起来。“
他在裤兜深处掏掏,摸出个黄果树烟盒,用食指和拇指将嵌在里面卡拈出来,再把烟盒揣回去,双手毕恭毕敬地将卡递给纪驰:“密码六个零。欠您钱存够之后,也都会悉数打在
手。
夏安远揉揉酸疼颊肉,无奈道:“现实生活不是小说,没那多有意思人设。说是前者,您肯定觉得不现实,毕竟不都看到,们这种人,为挣钱,什都能干;说是后者,也不愿意自己走到那种地步,毕竟有手有脚有工作,还能干下去,虽然工作说出去不怎体面,但挣得比些坐办公室白领都多,省省够花。不过人都有有难处时候,要是碰上这种轻松能挣钱机会,们又怎会拒绝呢。”
“您何必、”他顿顿,“打破砂锅问到底。”
话说完,夏安远太阳穴突突地疼两下,像身体已经运转到极限,发出最后报警。
他很少跟人说这长段话。他不想知道纪驰现在是在跟自己玩什游戏,怨也好,恨也好,猫拿耗子地戏弄也好,两条不该相交线就算被命运曾经拧到起过,但从始至终线头两端连接点就是平行,路过那个连结点,最终结局也只会是永不再见。
面对纪驰,他也根本不清楚自己是种什心态,感慨也好,愧疚也好,淡然也好,他这个终日不得停歇陀螺,现在只想找张床,好好地睡上觉,睡醒,还有庸庸碌碌日复日等着他过。
听完这番话,纪驰似乎平静许多,但下刻,他意味不明地笑声:“所以说,有钱就能亲你嘴,上你床?”
夏安远真他妈想拳头把自己砸晕过去,他不懂纪驰现在怎会变成这样,固执吗?更像偏执,从前自己不想回答问题,他从来不会问上第二遍。为什定非要让他回答这个无意义问题,回答又能怎样?!
“是。”夏安远点头,他原本不想这拧巴,真像余情未前任,“没错,就是这样。这个回答纪总您满意吗?”
“姓曹那样都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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