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泛旧画面。
从小到大,夏安远做透明人做得都十分自洽。小学还没懂事时暂且不提,自从他愿意顺从地自己将这架老土笨重平光眼镜戴上后,他在班级里便隐形般,不主动说话,不主动交友,到点就走人,连那几个惯爱欺负人校霸都几乎当他不存在。
这种情况到他转学到京城之后发生变化。
他还是贯低调,贯沉默,却总有人看他不顺眼,吃瘪挨打都是他家常便饭。
公开课时,椅子上被涂胶水,老师抽到他回答问题,没想到他起身就把裤子给撕破,惹得全班哄堂大笑;午饭时间,自带便当他被不知从何处闻讯德育主任赶出教室,只得每天偷偷去天台吃饭;为不在放学时间被人堵到巷口而耽误兼职,他咬咬牙买辆蹬脚踏板就吱呀乱响N手自行车,没骑上两回就被人大卸八块,摆到校门正中央。
夏安远数数,这样场景他竟然都记不清自己经历过多少次。
按理说,欺负这种不会反抗,只会默默忍受小人物是不会激发纨绔们满足感,可他们领头人是席成。
折腾土包子样,对自己存在点潜在威胁,和自己流着半相同血液夏安远,对席成来说,是件乐此不疲人生趣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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