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反驳话噎在喉咙里,此时也只能大步跟上,“纪总,您到底什意思?”
纪驰停到神经科门口,站定,懒懒地回头望他眼,什意思,无需多言。
指示牌发着幽绿光,悬在纪驰头顶。夏安远看着纪驰,发型丝不苟,衣着剪裁精致,腕上有条漂亮表,是夏安远只能在网络上偶尔瞻仰到式样,视线旋即往下,却仍是之前那双鞋,细碎灰尘黏在上面,突兀,格格不入。
夏安远往后退两步,手指尖搭到旁金属座椅上,冰凉触觉蛇信样舔上他。
“怕什?”纪驰瞥见他动作,向他逼近步,“你跟着要跳楼时候,怎不怕?”
“没有要跟着跳楼,侯军那是意外。”夏安远忍不住用力,指甲和金属发出摩擦声音。
候诊厅人不多,过往都匆忙,叫诊广播时不时响起,无端令人分泌出种,类似惊慌情绪。
“所以带你来看病。”纪驰点点头,看起来通情达理,“知道,要是神经上出什问题,人确无法控制自己行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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