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驰抽到第四根烟时候,夏安远出来。
有浅浅金属摩擦声,跟着夏安远脚步,步响。
纪驰将烟头塞进烟灰缸,手放到翘着二郎腿膝盖上,副欣赏姿态。
“很适合你。”他称赞道。
夏安远无声地点头,刚洗过身体被十分规矩棉质睡衣包裹,那是他从衣柜里那些不知道是为他准备,还是随时为人准备着衣物里取出来。
。”
纪驰偏头看他会儿,松手,转身回沙发上坐:“卖身契,看仔细点。”
夏安远抓着那叠不厚不薄东西,长出口气,用牙将签字笔笔帽咬开,几乎没怎翻动,在签名栏处签下自己名字。动作快到让人以为他在签什火车乘客险告知书,而不是用纸合同,卖掉自己自由。
他把文件和签字笔整齐地放到茶几上:“纪总,签好。”
纪驰挑眉看看他,这个动作被他做得如此漫不经心,也只有他做这个动作,才会让承受这个动作对象,觉得他是真毫不在意。
“过来。”纪驰放下腿,坐起身来,伸出手,“紧吗?”
夏安远温驯地走到他面前,低下脖颈,“有点。”
纪驰手偏,落到被地心引力垂落在旁金属链,爱抚地摸摸,或许这链子温度还没有夏安远身上温度低。“紧点好,”他笑笑,看夏安远会儿,霍然攥住那条链,将他把勒到眼前,“紧点,小狗才知道听话。”
整个人都被这条
“行,”他松松领带,把目光落在夏安远身后位置,“主卧右边那间次卧,进去洗干净点。你那些破烂要是想留着做纪念也行,放到看不见地方去。”
夏安远应声,从门口拿过行李箱,放到厨房旁边储物室,想想,还是从箱子里取出条干净四角裤,攥在手里,从客厅路过时候,他没往纪驰方向看。
纪驰说这个次卧,他从前其实是住过段时间。比主卧小上圈,但对比起自己这多年住过所有地方,这里是最宽敞最舒适,也是最高级。
主卧该有东西它都有,阳台,茶几沙发,投影仪,衣帽间,卫生间和带浴缸浴室。和房子成套,装修也是统灰暗色冷调,以至于他刚打开门,浑身汗毛就针尖般立起来。
他攥住四角裤力度猛得变大,顾不上疑心多次反复搓洗布料会不会被自己这样力气弄破,夏安远滞住脚步,中央空调温度在这个时候好像变得更低,他皮肤都要在这种气温下缩作团,紧绷得像缺水橘皮,呼吸像缺水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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