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安远愣愣地看着他:“廖医生跟纪总认识很久?”
“对,”廖永南点点头,回忆下,“大学时候认识,有个六七年吧。”
这长时间……当初他离开京城之后,纪驰竟然还是留在国内读大学?夏安远垂下眼睛,不敢再问下去。廖永南是纪驰同学?也是他好友?他们之间相处氛围很不样,和纪驰跟徐繁星这些人相处时给人感觉都不样,硬要说话,那可能是种抛却身份地位知心相交,有种随意淡然平等。
他猜想廖永南应当
切都风平浪静,打开,蒸汽腾然上升,把空气都熏成浓重雾白色,像水点燃火。夏安远眨眨眼睛,他将这水蒸气含在眼里,曈膜被烫出皱褶,教他连这眨眼动作都做得艰辛。“得出去,”他声带颤抖,似乎在做种极力隐忍,“廖医生,得回趟津口。”
廖永南明白过来:“你想去看阿姨?”他直起身,对夏安远安抚地笑笑,“你放心,阿姨已经转院继续治疗,帮忙办手续。既然答应你,纪总就不会不管这些事情。”
夏安远没有心思在意廖永南是怎得知这些事情,也没有过问他究竟知道多少,清不清楚自己现在尴尬身份,这种事情其实也根本不用细问,明眼人看就知道是怎回事。
听到夏丽转院继续治疗,他松口气,人卸下力,颓丧地在床上蜷起腿来,将脑袋埋到膝盖上,发出沉闷声音:“廖医生,谢谢你。”
“谢做什,应该谢谢纪总,那家医院可不是随便个人就能安排进去。”廖永南掏出他手机,“你要跟他打个电话吗?不过现在这个点,他也应该要过来。”
夏安远抬起头,没接手机,又对他说声谢谢:“没想到睡就是这久。”
“因为你生病。”廖永南看着他,以他们初见时,医生看病人神情,“现在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“没有。”夏安远摇摇头,有些自嘲地看眼自己身体,“您是神经科医生,也会治这种病?”
“说实话,也是第次,”廖永南咳嗽声,他从始至终都表现得很体面,“清理下皮外伤,输点营养液,总还是可以。你这也不光是身体上原因,精神压力太大,有时候也会出现这种情况。”
他收回手机,叹声,有点开玩笑意思,“还是纪总会使唤人,刚搬完家呢,个电话就来,当时毕业时候还问他来着,要不干脆给他做家庭医生算,他又不同意,结果现在干样活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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