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对,”许繁星把方向盘往左打,醋意怪大,“你这几天包那个小情阵势搞还挺大,听说你上周去外地,会开没半就飞回来,为他吧?这段时间也是,有空就去看他吧,搞得公司上下都知道,消息都传到这儿来!偶尔放松没意见,厚此薄彼可不成,你自己算算这个月推多少次约,每次都是忙忙忙,有那多可忙,你纪大少爷缺那点钱?再说,你忙死还有时间包小情玩儿?还玩儿得挺上头,糊弄谁呢整天。”
纪驰仍是那副样子,也不知道这堆话到底听进去多少。
许繁星长叹口气:“你知道跟你绝交这个念头在脑海里出现过多少次!宝贝儿都劝,得不到回应感情!不如就此放下吧!哦对,这宝贝儿还
雨不知道什时候停。
许繁星追到纪驰时候,纪驰已经走到车边。
“驰哥!”许繁星叫他声,纪驰转过身,昏暗中看不清楚他脸上到底有多少醉意,只从身形来判断话,挺像个烂酒鬼模样——看来酒劲儿是上来。
“送你,”许繁星晃晃他车钥匙,又对闻声过来吴叔笑笑,“吴叔,待会儿还得回来,让送驰哥回去,方便些,你就先下班吧。”
纪驰没有出声。有许繁星在,吴叔自然是放心,哎声,跟他起把纪驰搀到许繁星车上。
雨后夏夜温度有些低。纪驰在副驾驶上,脑袋微微往右边靠着,半阖着眼,被灌进来风将滚烫脸吹得冰凉。
“喝酒吹冷风当心感冒。”许繁星把窗户给他关上,不知道想到什,笑声,又说,“驰哥,你觉着这样,像不像你老婆,成天对你嘘寒问暖管东管西。”
纪驰并不答话。
那笑沉寂下来,许繁星盯着前路,半晌,又开口:“真不知道你这些年是怎回事,好好家业不想继承,兴致勃勃地要去学画,临临改行,结果呢还是走这条道。自己创业吧也行,证明你牛逼,你格局大,可这都多少年,为你这公司费多少精力在上面,人都熬成块石头,何必呢,要说你不想干这行你可以不干,可既然干,哪里还有舍近求远道理,自己家那大产业不帮忙,整天单打独斗地折腾,看着都怪不好受。”
“你看看你,胃不好,偏头疼毛病也有,颈椎病关节炎看也不差吧?不说谈生意拉人脉,你是绝对不会出来跟们玩儿,是不是你现在生活里只剩下工作工作工作,其他什也不在乎?们这些朋友也不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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