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样身份,当然不缺这种人担心关心,也就像他们劝不要进去原因那样,知道即使自己去震中,可能也无济于事,毕竟事情已经发生那久,能逃几乎都逃,说不定再去,还会给你添麻烦,”说着他往自己腿上瞥眼,这时候笑就很自然,“看吧,果然见面就劳驾您亲手给包扎。”笑着,笑意很快又淡,他说,“但没办法坐着等结果。”
“在这种时候,人很容易昏头。害怕,因为太担心你,担心你,因为你对来说,确实很重要,而这份重要,并不来源于你金钱。”
“纪总,担心是不分高低贵贱,所以想,今晚这番话,也应该不算冒犯到您吧
也控制不自己身体,于是他只能在旁看着自己用漠然神色盯着夏安远,像是这话教夏安远说出口,自己却仍旧无动于衷。
“纪……”夏安远话头顿,隔好久才继续叫他。
“纪驰。”
“去那里找你,是因为,很担心你。”
“其实,很清楚昨晚为什非要意孤行进灾区去,不是因为那里有作为金主纪总,而是因为那里,有作为曾经恋人纪驰。”
“走到现在,没办法、也没这个脸面,说毕竟们也有过爱意。谈情说爱这种事情,就像两个人人拿把剑,浓情蜜意时候双剑合璧,剑口是朝着这个世界,吹起牛来能说光凭这样,俩人就足够所向披靡。哪方出岔子时,剑口时时刻刻都要朝着彼此,好像不把对方刺得鲜血淋漓,就会输阵势。”
“直都觉得自己不是个什好东西,不然当年,也不会做第个拔出剑人。”
“之前们争论过,什爱人啊情人啊陌生人啊,听起来,说那些好像有几分道理,可是这种论调,其实连自己也觉得不屑,多矫情,说出去得多引人发笑。明明亲过、抱过、上床过,对,还是跟个和自己相同性别男人睡过,是彼此第个,做过对方身体部分,哪怕是辈子再不见面,也不可能真将你归类成陌生人。之前那说,是太虚伪,是错。就算把情爱这个条件抛开边,也无法不承认,你在生命中是……非常重要人。”
夏安远想笑笑,努力半天,却只露出个古怪表情,他放弃,看着言不发纪驰,认真说:“们之间,隔得太远。”
“总觉得,你是座山,高得要到天上去,就算是望断脖子,也只能在世界里面,望着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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