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像快要抓到
纪驰动作顿顿,看到夏安远嘴唇上破破烂烂痕迹,不由得舔下自己。
夏安远犹豫下,问:“没人注意到?”
纪驰无论去哪里都很容易成为焦点,怎会没人注意,早上见面,张洲多看他嘴两眼,接下来整个会议时间里,有事没事都揶揄地盯着他,其他人也直跟着偷偷地看。
也就是纪驰,换个人来,真不定能在这种四面八方窥视里稳坐中堂。
“没事。”前面涂完,纪驰拍拍夏安远胯,让他转过去,“后面还有。”
没什关系,在这种被索取被需要被渴求时刻,肉体极度痛苦和快乐时刻,他能够忘记切,心跳只系在对方身上,痛象征纪驰在跟他血肉相融,骨骼打散又重组,在夜晚,可以悄悄长成连理枝样子。
“来吧。”纪驰不把东西给他,让他躺下去,挤出药膏,从他肩膀和脖颈痕迹开始点点涂,有搭没搭地跟他说话,“午饭想吃什?容城菜你应该都喜欢吃。”
药膏没有刺鼻味道,但抹上去没两秒就开始发凉,比起来,纪驰手指尖温度更高些,没奈何,温度在这种时候总有足够掌控力,夏安远注意力只能被迫放在他手指流连上面。
“都可以。”他看着天花板上晃动光影,回答纪驰。
“瞄眼菜单,有豆腐脑,酸辣那种,尝尝吗?”
夏安远乖乖地转过去,脸陷在枕头里,说话时候声音被堵得闷闷:“你想吃什,吃点中餐吧?”
“豆腐脑,”纪驰说,“酸辣那种。”
为什定要吃豆腐脑呢。
夏安远昏沉沉地想。
脑袋里闪过些东西,冬天,雪花,枯黄落叶,踩在落叶上脆生生碎响。
纪驰涂到夏安远肋骨位置,这里和他锁骨腰侧臀后大腿部位都是重灾区,纪驰晨起看到时也是阵心惊,昨晚上他实在是疯过头。
但他知道就算重来次,自己也依旧控制不住,他竟然像个毛头小子,对方只要给出点点甜头,他就茹毛饮血地扑上去。
好不容易抓到点真实夏安远,他恨不得能将他揉到自己身体里去,恨不得跟他真合二为,这样他就再也没法逃,再也哪里都没法去。
他甚至那时候在想,假使,假使夏安远愿意用爱当他武器,自己定会在他将刀抽出来那刻,即刻将自己胸膛送上去。
“挺想吃,”夏安远偏着头看纪驰,指指嘴唇,又指指纪驰,轻笑:“不过咱们俩这嘴,今天还是别碰辣椒好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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