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卖关子,继续说:“也不是什太新奇故事,说是这栋楼是个富二代送给他小情定情礼物,就是当时开工好像时辰没对,这楼往上建几层就出意外死个工人,事情闹得挺大,后来好不容易快建好,富二代又喜新厌旧,要把这栋楼收回来,本来定好名字也要改掉,小情是人也没钱也没,最后万念俱灰从楼上跳下来。”
张洲手指在空中画条抛物线,“砰!——你猜怎着,”他眨眨眼睛,“!尸!两!命!”
“她怀孕?”夏安远觉得不对,“她……”他顿两秒才找出词来形容这位富二代,“她当时那个对象,知不知道她怀孕这事儿?而且能送她这大栋楼,应该也是真心喜欢吧?”
“这就不清楚。”张洲摊摊手,“或许他知道吧,有钱人嘛,畜生事儿多去,说喜欢就把人疼得跟个什似,家业都能送,说不喜欢,还不是当垃圾样把人踹掉,肚子里揣没揣崽兴许对他来说没什所谓,有
才能达到此刻这步步维艰效果。
好在夏安远这番腹诽之后,张洲终于把锁打开。令人意外是,本以为这工地上会杂乱片,像其他烂尾楼样沦为公厕或是年轻人找刺激探险野地,目光所及之处却竟然干干净净,除厚厚覆盖着建筑工地都避免不尘灰,这里完全不像烂尾几十年无人过问样子。
“这里原本没有上锁,也没人管过,”张洲把大门关上,抬手指墙上那些涂鸦,“所以以前很多年轻人爱来这里玩儿,把这当家流浪汉也有,反正什人都有,屡禁不止,闹出不少治安事故。”
“光因为它是个烂尾楼,其实对大家来说没这大吸引力,烂尾楼多去,主要还是它背后故事神秘,人嘛,要浪漫追寻神秘,要刺激追寻神秘,”张洲越说声音越低,“传说版本千千万,但市面上还是统流行种说法——”
夏安远看向他。
张洲眼睛瞪老大:“闹鬼!”
话音刚落,阵风卷过来,在坑坑洼洼地上摩擦出沙沙声响。夏天夜天黑得晚,这时候天幕深处还没暗透,隐隐透出点染着残霞蓝紫色,但光线不足以照亮大地,工地外只立根路灯,夏安远他们站地方恰好是灯光照亮范围最边缘。
这样看张洲,他半脸在微光下,半脸又在暗夜里。
“闹什鬼?”半晌,夏安远问。
“女鬼呗,”见夏安远没什反应,张洲挺没劲地叹口气,“都市怪谈小说里般都是女鬼比较厉害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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