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走到展厅中央,最中间展台空荡荡片,那里原本是用来放压轴作品地方,但是因为昨天突如其来意外,他没办法再把“故里”放上去。
不过似乎也没关系。
他讲出来也是样。
“姑姑,这里原本想要放是座院子,院子里有核桃树,核桃树下有你和丢丢……”
他正絮絮叨叨地向姑姑介绍着,却突然听见道熟悉声音从右侧传来,“你个人自言自语什呢?”
大概是日子选不好,从昨夜起就是连绵不断阴雨。
不过晏秋也没在意,早就撑着伞向展馆走去。
昨晚傅家别墅灯亮夜,傅沉泽他们送傅霜迟去医院,整晚都没有回来。
他们这个圈子没什秘密,毕竟大家势力盘根错杂,你在那儿有点关系,在这儿有点关系,探究些什真很容易。
因此昨天晚上傅家发生事儿,今早就已经来回传个遍。
不来,也下不去。
陆软像只护崽母狼般挡在傅沉泽身前,防备地望着他,眼中满是愤怒和惧意,好像晏秋是什洪水猛兽,随时都会冲过来再次伤害到傅霜迟。
晏秋仿佛被她目光冻住,就这愣在原地。
从他回来之后陆软还是第次用这样目光看他,撕碎所有伪装,充斥着强烈愤怒和恐惧。
“不是故意。”晏秋字顿,艰涩地说着。
晏秋被这突如其来声音吓跳,连忙扭过头去,竟是许久未见秦暮。
“你怎会在这儿?”晏秋如今看到他时内心已经毫无波澜,连语气都没什起伏。
“来看看你办展。”秦暮回道。
经过以前事,晏秋自然不信他目
所有人都知道他身份尴尬,本来收下邀请函答应邀请也是看在傅建庭和傅家面子上。
谁成想昨晚突然发生这样事,再加上从昨天到现在傅家人都在医院,个也没来,其中态度不言而喻。
大家都是人精,因此来人寥寥无几。
晏秋早已猜到这样情况,倒也没有太在意,只是自己默默地在展厅里走圈。
他不知道姑姑能不能看到,但还是每经过件展品就会停下来,然后在心里默默地介绍遍。
但陆软对于他话自然不信,依旧满脸防备,边驱赶苍蝇般挥舞着手不让他靠近,边大声叫着佣人。
门口人越来越多,甚至还有恰巧回来傅建庭。
尖叫声,吵闹声和脚步声交织在起。
很快,傅家就像他第天回来时那样,又乱-
今天是木雕展开展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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