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可能。”纪来听,立刻打断他,“傅哥可是傅伯伯从小就开始培养接班人,那个乡下来土包子拿什跟傅哥争?”
“也是,但听说他前段时间不是把和黎家合作都谈下来,这可不是般人能做到,看起来也不能小觑,傅哥,你多当心着点。”
“谈下来?”傅沉泽闻言轻嗤声,语气中不屑几乎要溢出来,“也不知道是用什谈?”
旁
“傅哥,你那个弟弟还挺厉害,不是说小地方长大,怎还会木雕这种东西?居然还入得黎老爷子眼?这可不是般人能有本事。”
“何止——”
立刻有人接着他话,意味不明地说道:“听说他和黎家如今当家那位也很相熟呢。”
“啧,这手段可不得啊。”
“那是,不然当初怎能把霜迟逼到放火想弄死他。”
傅沉泽推开包厢门,里面已经坐满人,有搂着小情在喝酒,有在聊天,还有两个扯着嗓子鬼哭狼嚎地在唱想问问你敢不敢?
桌上摆满各种各样酒,已经开半。
“呦,傅哥,你真来啊!以为你开玩笑呢。”纪来看见傅沉泽,立刻松开怀里小情人,拍拍她腰让她先去旁边,给傅沉泽腾出个位置来。
傅沉泽看见衣着,bao露女孩儿刚坐过地方,眼中不自觉闪过丝嫌弃,但也什都没说,还是坐过去。
在这儿都是他从小玩到大哥们,见他来,纷纷好奇道:“今天不是企业家年会,你没去?”
“行。”听到傅霜迟名字,傅沉泽立刻变脸色,喝住他们。
他们从小起长大,自然都知道傅沉泽有多疼爱这个弟弟,但谁也没想到他最后竟会做出这样事,弄个锒铛入狱下场。
傅沉泽大抵最不好受。
于是又把话题扯回晏秋身上。
“听说那个晏秋现在是你爸眼前大红人,话说回来,应该不会威胁到你地位吧?”
“不应该啊,你爸不是直把你当太子培养,年年都带着你。”
秦暮坐在角落,看见傅沉泽脸烦躁样子,给他们递个眼神,示意他们别说。
纪来见状,也猜到些什,拿个杯子倒杯酒递给他,“是不是带你那个如今风头正盛弟弟去,算,没去就没去,个年会而已,喝酒喝酒,不值得生气。”
傅沉泽听到晏秋名字便是阵心烦,于是顺势接过酒杯,将杯中酒饮而尽。
最近晏秋风头正盛,大家又是个圈子,谁不知道他身份,时间不由多提两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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