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傅霜迟显然并没有听进去,只是苦笑声道:“还是因为不是你们亲生儿子,从前那些话就不作数?”
陆软听到这儿,耳边似乎有什“嗡”得响下,以至于她好半天才回过神来。
“是,你确实和们没有血缘关系。”陆软说着,眼眶不受控制地红,“可是这些年
“和大哥没有血缘关系,户口也不在起,所以在起是被允许,更何况只要你们同意,们今后还会是家人,还是你儿子,甚至比以前更亲,这样不好吗?”
“不好!”陆软难以置信地看向他,不明白他为什竟然会说出这样话。
“怎可能样呢!”陆软捂着胸口说道,她几乎想要破口大骂,但怕吵醒傅建庭,只能压低声音。
“就算没有血缘关系,但你们从小起长大,和亲兄弟有什区别?更何况就算没有血缘关系,和你父亲也是拿你当亲生儿子看,可不是……”
陆软说到这儿,剩下再也说不出口。
是谁先动得心?
陆软不知道,也不敢问,更何况她也不想知道,这样事只是想起来就让她觉得恶心。
窗外夜色不知何时已经降临,陆软却恍若未觉,直到突然听见病房门口传来“吱呀”声,她有些僵硬地转过身,然后就见傅霜迟提着个保温桶走进来。
陆软看见就想起上午事,哪怕中午什也没吃,胃里还是忍不住泛起阵恶心。
她想要站起身来,然而下午直保持个姿势,腿早就麻,因此只能压低声音对着他喝道:“出去。”
“知道。”傅霜迟将保温桶打开,“也很感激。”
“如果你真还在乎和你父亲对你养育之恩,那就断吧。”陆软说着,声音中不禁带几分请求之意。
傅霜迟闻言沉默许久,最终还是摇摇头。
“别怪。”傅霜迟低着头说道,“是你们说过,只要开心,无论做什你们都会支持,你要食言吗?”
“可是这不是食不食言事。”陆软反驳道。
傅霜迟闻言,神色微冷。
他将保温桶放下,并没有依言离开,而是顺势在病床旁椅子上坐下,先是抬手替还未醒过来傅建庭掖掖被子,这才抬起头来,对着陆软说道:“妈,何必这生气。”
陆软看着他神色,有瞬间不知为何,竟觉得眼前人有些陌生起来。
傅霜迟在她面前总是孩子般娇纵、顽劣,需要人宠着惯着。
但是今天傅霜迟身上完全看不到这些,看起来冷静又成熟,仿佛夜之间长大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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